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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李海滔走了,一直坐在那里默不作声的吴强眼珠子转了转,下一秒他举着一直在他手里的火把紧随而去,估摸着也是去试一试能不能离开这个村子。
看着两个人离去的背影,我哀叹了一声,摇头无奈的坐了下来。
回忆来到巴咕村这几天的经历,再设想到未来无法离开巴咕村,因为失联过久家人联系不上我,报警满时间寻找的我画面,心里难受极了……
他们俩离开了没多久,看了看手腕上廉价的手表,现在已经是晚上9点了,又可以进村爽女人了。
知道时间到了,我缓了一口气,急忙调整好自身状态,想要即可去找跟我睡在一起的莲蓉。
我特么倒是要好好问上一问,我打算离开村子的时候,自身突然出现的这些毛病算是怎么一回事儿,不求她能帮我解决,起码知道原因,是不是跟刘永山说的一样,这里的女人下面有剧毒。
想到了莲蓉,我条件反射般的想到了在她的那个床下,让人不爽的刺耳声音,直到现在,这让我心悸的声音我都不知道源于何处。
当我准备离开山洞进村的档口,不小心脚下碰到了一样东西。
借着插在山洞内壁裂缝火把的光亮,我看到我刚才踢到了一个葫芦,这葫芦跟刘永山装着蛇胆酒的葫芦是一模一样的。
值得我主意的是,在这个葫芦口,被人为塞上了一张卷起来的黄色绸布。葫芦上塞着黄布,而不是塞子,怎么看怎么不舒服。
略一犹豫,我把葫芦口的黄布拿出来,本能的摊开查看了起来。
当黄布被我摊开,我发现,这张黄布上居然写着字。
之间这黄布上歪歪斜斜的写着……
:祠堂、温塘、西海棠。
“祠堂?温塘?西海棠?啥情况?这是想表达什么啊?”
看到黄绸布上写着这么三个词儿,我一脸蒙圈,我再想,这三个词儿难道是一种暗示?
唐、塘、棠,还特么一个音儿……
想到这可能是某种暗示,我再次认认真真的核对了这几个词儿,最终猜测,这几个词儿很可能是刘永山写下的!
我之所以会这么猜测是我曾经住帐篷的时候,看到他带着的一个电话本,上面记着他的联系好友。当时这个电话本给我的印象很深,因为智能手机普及后,很少有人用电话本了,但刘永山就是有这个习惯。
除外,这个葫芦是刘永山带回来的,这黄绸布出现在这个葫芦上,间接也说明了跟他的一定联系。
当然,肯定不排除这几个词儿是别人写的,毕竟我不是笔迹鉴定专家,和刘永山字迹相似的人不是没可能有,但眼下来看,刘永山的可能性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