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溪微微一愣,什么意思?这刚回来,就遇到了事情?吴溪急忙推开车门下车,快步的走到了小区楼梯入口,却见两个混子将箫枚逼在墙角里,一个混子手里还拿着寒光四射的匕首,正对着箫枚的俏脸比划着。“贱人,干什么?我们干你啊……麻痹的,知道得罪谁了吗?你个小贱人,今天老子就先花了你的脸,看你还怎么到处发骚……”混子说着,匕首就要对着箫枚的脸滑下去。“啊……救命啊……”箫枚捂着脸惶恐的大叫一声,然后看到了忽然出现在门口的吴溪,箫枚顿时眼眸一亮,顿时停止了挣扎,反而妩媚的看着两个混子,柔声道:“你们住手……你们看我这么漂亮,身材这么好,你们就甘心画花我的脸?两个混子的手顿时一顿,眼里都闪过惊艳和贪婪之色,本来就几乎压制不住的冲动,此时更是难以克制。“吴能,要不咱们先在她身上爽一把?玩过之后再废了她?反正咱们只要花了她的脸就算是完成了任务,至于是先上后花,还是先华后上,人家又不管?”一侧负责控制压制箫枚的混子,兴奋贪婪的对手持匕首的混子蛊惑的说道。匕首混子动作犹豫了下来,看着箫枚的眼神也是十分的冲动,嘿嘿嘿一声邪笑道:“白磊你说的太对了,反正咱们只要花了她脸就行,至于上不上,那还不是咱们说了算……”二人瞬间达成了协议,收起了匕首,邪笑着准备对箫枚动手动脚。“我觉得你们什么也做不了,唯一能做的就是跪地求饶,然后滚出这里!”二人的身手忽然响起一男子冷冰冰的声音。二人一惊,怒斥声:“谁?”二人同时回头看向吴溪,楞了一下,随即狞笑起来,“小子,眼瞎了吧?没看到我们这里的纹身?”吴能狞笑着看着吴溪,亮出了手腕部位的青狼刺青,满脸得意傲然之色。“哦,纹了一条哈巴狗,就想吓唬我?”吴溪淡淡的瞥了一眼不屑的说道。混子的神色顿时一滞,随即大怒不已,“擦,你妹这是狼,不是狗,你眼瞎啊!”“哦,狼狗啊!那不还是狗吗?”吴溪淡淡的笑着,丝毫不在意他们的怒火。“噗哧……”箫枚也是忍不住放松下来,扑哧笑了。“擦,小子,看来你他么是想死啊?这可是我们铁狼帮的标志,我们可是铁狼帮的,你敢羞辱我们铁狼帮,你死定了!”白磊狞笑着盯着吴溪,森然的说道。“哦,原来是野狗帮的啊?真是好威风!”吴溪淡淡的说道。“擦,弄死他!”吴能白磊顿时大怒不一,“白磊,废了他先!”吴能当着箫枚,森然的盯着吴溪说道。“一条狼狗都不行,何况是条野狗,你们两个还是一起来吧,我最喜欢打狗了!”吴溪摇头平静的说道。“擦,去死!”吴能也感觉到了吴溪身上的不同,不再犹豫,和白磊同时扑向了吴溪,动作生猛,招式狠辣,尤其是吴能,手里的匕首赫然对着吴溪的大腿刺了过去。吴溪冷笑着看着二人,脚步不动,蓦然左右一个摆动拳头,砰砰两声闷响,两个混子立刻就倒飞了出去,砰的一声,狠狠的撞在了楼道墙壁之上,直接摔的口喷鲜血,牙齿乱飞。“扑哧……”二人的嘴里冒着鲜血,骇然恐惧的看着吴溪。“你到底是谁?你,你敢管我们铁狼帮的事,敢动我们,我们老大不会放过你的……”吴能指着吴溪色厉内荏的说道。“哦?你们老大是谁?这么牛逼?”吴溪淡淡的看着他,平静的问道。“我们老大可是铁狼帮的独狼,你敢动我们,你死定了!”白磊指着吴溪气恼的说道。“哦,是吗?”吴溪淡淡一笑,走过去,将白磊一把提起来,啪唧摔在了地上,摔的白磊瘫在地上几乎爬不起来。“现在告诉我,谁死定了?”吴溪居高临下,蔑视的看着白磊,不屑的问道。白磊脸色一白,颤抖了一下,不敢去看吴溪的眼神,满脸的惊恐之色。“废物!”吴溪淡淡的说了一句,然后起身,看向了箫枚,微微一笑道:“你没事吧?”箫枚双目炽热的看着吴溪,用力的摇头道:“我没事,我很好……吴溪,你刚才真是太帅了……”说着,箫枚就扑进了吴溪的怀里,温润舒服的感觉瞬间席卷了吴溪,女人特有的馨香让吴溪陶醉。吴溪的手臂楞了一下,便将箫枚搂在了怀里,顿时那种温柔的感觉越发的强烈了。箫枚感觉到吴溪的用力,也是感觉全身一阵燥热,浓郁的男人气息涌过来,更是熏的箫枚全身发软,几乎软在吴溪的怀里。哒哒哒……楼道里有脚步声响起,箫枚急忙脱开吴溪的怀抱,和吴溪保持距离。吴溪有些怅然若失,“我送你回去吧?”箫枚没有拒绝,俏脸绯红的点头道:“嗯。”“你家在几楼?”吴溪问道。“三楼。”箫枚低声说道。“家里还有谁啊?”吴溪随意的问道。箫枚楞了一下,神色有些黯然,却没有说什么。吴溪意识到了什么,歉意道:“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没什么,也都可以理解……我妈在我爸出事之后,就回娘家了!”箫枚勉强笑着说道。“不说这个了……你说你是医科大的学生,对于赌石怎么这么厉害?”箫枚很快转移了话题,好奇的问吴溪。吴溪自然是不能告诉她真相,便笑着说道:“这怎么说呢?只是我的一种直觉吧?天生的直觉,我自己也解释不清楚!”箫枚眼眸顿时瞪大了,随即惊讶的看着吴溪,道:“你还有这种天赋啊?我早就听说有人有很多特殊能力,只是我从来都没有见过,想不到现在竟然让我见到了一个。”吴溪有些无语,以前他从来不信这样的事情,不过自从他在医科大后山的清风观里得到了神农尺,得到了神农传承之后,这样匪夷所思的事情,他却已经不敢不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