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便是南宫天明?”玄幻看着大汉皱眉说道,南宫天明点了点头,玄幻虽然主修剑道,但对于其他的方面也是略有涉猎,比方说占卜相命之术,玄幻看南宫天明的面相便知道他是一个光明磊落的汉子,与自己所想的伪君子根本不是一回事,虽然面相这东西不一定准确,但足以让玄幻暂时收起敌意,他对着南宫天明抱拳说道:“在下玄幻!”
“流光剑玄幻!”南宫天明惊奇地说道,玄幻听闻不禁心中苦笑,这流光剑的称谓在玄幻看来太过恶俗,他多次想要将它舍弃,但是每一次使命系统的恢复都是“此称谓为武林人士对宿主的评价,会随着武林人士的评价而变化,无法舍弃!”,玄幻只能顶着这个他根本不想要的称谓与人交谈,所以玄幻无奈的点了点头承认了自己的身份。
“早就听闻流光剑年龄不大,今日一见果然是英雄出少年,请到厅内说话!”南宫天明说着将玄幻和婉灵引入大厅,三人落座之后玄幻说道:“南宫堂主,今日玄幻冒昧登门,实在是有要事要办,打伤演武堂弟子也实属无奈,还请堂主见谅。”
“无事无事,这些小子平日里不好好练功,以为仗着演武堂的名声就可以行走江湖,玄幻兄弟打他们一顿,也正好让他们知道一下这江湖不是那么好混的!”南宫天明大气地说道,两人交谈到这裏,玄幻对于南宫天明已经有了一个大致的了解,此人是一个不拘小节之人,更重要的是此人为人光明磊落,这让玄幻心中有了底。
“对了,不知玄幻兄弟因为何事来我这演武堂呢?”南宫天明问道,玄幻略一思索之后说道:“实不相瞒,我此来却是为了潇隐村最近发生的那几起女子失踪案,经我调查绑架那些女子的人正是演武堂之人,而这人与南宫堂主关系很是亲密!”
“是谁!”南宫天明大怒的一拍桌子,木制的桌子瞬间便在南宫天明手下粉身碎骨,片刻之后南宫天明也发现自己情绪有些太过激动,他深吸几口气平复了一下情绪之后说道:“我也不瞒你们,就在女子失踪的事情发生不久,我便派出堂中弟子前往潇隐村查探事情原由,但一直没有结果,却不想竟然会是我演武堂之人!”
“当然不可能有结果!”玄幻淡淡地说道:“因为作案之人便是南宫堂主的亲生儿子,南宫拓!”
“什么,是拓儿……不可能吧,拓儿这孩子一向乖巧,不是能干出这种事情的人呀!”南宫天明不相信地说道,对此玄幻冷笑道:“南宫拓在堂主面前自然要装的乖巧,不然的话堂主又怎能放心让他外出,堂主数次派人查探少女失踪而无所得,他们真的没有发现蛛丝马迹吗?我看不见得,毕竟潇隐村的规模虽然比普通村庄要大,但以演武堂的势力想要找人却并不困难,他们不是查不到,而是不敢查到,因为犯案之人便是演武堂的少堂主,众所周知南宫堂主只有南宫拓这个独子,若是最终查出犯案之人是南宫拓,南宫堂主必定会受到极大打击,演武堂也很难维持如今的威名,这些演武堂弟子自然不会将事情如实禀报。”
“这……两位还请稍带片刻,我去去就来!”南宫天明说罢转身走入内堂之中,玄幻明白南宫天明一定是去询问那些负责调查的弟子,南宫天明此人虽然不拘小节,但却并非粗心大意之人,只要那些弟子露出破绽自然会被他识破,到时候……就有好戏看了!
不过不等玄幻看上好戏,就有人来找他的麻烦了,就在南宫天明离去不过片刻的功夫,从大堂之外涌进许多演武堂弟子,这些弟子将玄幻和婉灵包围在了中央,而后从这些弟子之中走出一个女人,这个女人身穿紫色长袍,看上去十分的雍容华贵,不过玄幻知道此人定是来着不善,因为南宫拓就跟在这个女人身后!
“他们就是雌雄大盗?”那个女人向着身后的南宫拓问道,南宫拓阴笑的看着两人说道:“不错,正是他们,潇隐村失踪的那些少女正是被他们掠去,我本想制止却被他们打上了,想不到他们胆子如此之大,竟然敢到演武堂来撒野,母亲,赶快让人把他们杀掉!”
“母亲……这女子想必就是南宫天明的妻子了,想不到南宫天明一个光明磊落的汉子,竟然会娶一个如此的妻子,也难怪会教出南宫拓这样一个儿子!”玄幻心中想道,就在这时南宫夫人指着玄幻和婉灵说道:“好大胆的雌雄大盗,竟然敢来演武堂撒野,众弟子听令,将他们格杀勿论!”
这些演武堂弟子与方才门外所见的明显是两个层次,很明显这些是演武堂的精英弟子,玄幻发现这些弟子的实力比之八大门派的弟子也只是略逊一筹而已,玄幻不禁心中暗道,演武堂确实有其独到之处,不过想要以这些弟子来对付玄幻,确实有些不够看。
玄幻随手接住一个演武堂弟子砍来的大刀,随手一掌将他拍飞出去,而大刀却还留在玄幻手中,玄幻左手握着大刀中间,右手猛击在大刀的刀柄之上,演武堂弟子所用大刀的刀柄并非铁质而是木制,因为以这些弟子的修为若是用纯铁制的大刀有些太重,根本施展不开,而如今木制的刀柄在玄幻猛击之下顿时破碎为无数木屑,木屑飞溅之下演武堂弟子哀嚎遍地。
南宫夫人见状面露惊色,她虽然自身没有什么修为,但她毕竟是南宫天明的妻子,跟随南宫天明这么多年,她也练就了不错的眼力,方才玄幻展露的这一手,绝对不是什么江洋大盗所能够拥有,在南宫夫人的印象之中或许只有她的夫君南宫天明才有这等的实力,拥有这种实力的人若是想要女人自是唾手可得,又怎需要去用那掠人的手段,一时之间南宫夫人对南宫拓的说法产生了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