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眠翻了个身。
感觉男人的手挪动了下落在她的肩头,花眠眼睫毛不耐烦地颤动了下,正琢磨着他要是敢干什么这辈子别想再靠近她三米内,这时候却感觉自己肩膀上吊带睡裙滑落的肩带被小心翼翼地拂起……
他摩挲她背上那道与生俱来像伤疤一样的胎记:“是我疏忽,之前你也不是没穿这衣裙在我面前出现,我却因你头发披散遮挡没看见这些许痕迹……”
花眠打了个呵欠,没理他。
“会疼吗?”
他的指尖滑过她的背脊。
花眠微微蹙眉,心想睡觉就不能好好睡觉么,聊什么天啊……于是将脸从他怀中拿起来一些,又拒不合作地翻了个身继续背冲着他,闭着眼道:“当然比不上无归当胸一剑来得疼。”
……这件事又岂止只是她一人心头上的一根刺,花眠语落,立刻感觉到身后的人安静下来。
过了很久,他这才稍稍撑起身子,探身而来,他微温湿气息吹拂在她的额头上,并在她额间落下轻柔一吻。
之后,这夜再也无话。
第二天早上,花眠睁开眼惊讶地发现某人居然还没走。
外头的天已经大亮,推开他放在自己腰上的手,花眠爬起来时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发现这家伙在自己的床上倒是睡得真的踏实。
起来洗漱后翻了翻酒店的小冰箱,只翻到一个饭团和两盒酸奶,都拿了出来,自己喝了一盒酸奶,剩下的都放桌子上,一转身,发现床上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也醒了,正坐在床沿沉默地看着自己。
“……”
气氛有点尴尬。
花眠眨眨眼:“……你不回去?”
“帝位角逐就在明日,”玄极转身进了浴室,用不容拒绝的声音道,“在那之前,我想多看一会儿你。”
“?”
为什么?
不是和平竞争吗?
会有危险?
不等花眠说话,浴室的门就被关上了。
她傻愣愣地站在门外发了一会儿呆,直到玄极从浴室里出来,指了指桌子上的饭团和酸奶示意他吃掉,花眠自己转身准备换衣服出门——今天是剧组最后的扫尾,然后整个剧组就会从h市影视基地撤离,她将会有一个长达大半个月的假期,她想趁机找个安静的地方好好休息一下。
没想到玄极却站在浴室门口没有动,目光没有去看桌子上的早餐,反而落在花眠的手指上。(记住全网小说更新最快的枣子读书:www.zhaozhi.u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