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说也是他的契约者吧?这怎么说也算是他的女人吧?在场的还有这么多男人,让他的女人被这么多男人看光?!小姑娘满目恨意:“你们敢动我,我就咬舌自尽!”冷陌正要发怒,却听阴阳先生再次说:“让女佣脱,在冥婚之前不能让她破身被玷污。”这火气,才勉强被压下来了些。那女人估计也是忍不了这种屈辱,有想死的冲动。如果契约者自杀了,那么他是否就能够更换契约者了?冷陌还在想着,阴阳先生就对女孩说,让她不要轻生,这次事情过了之后就放过她,不会再为难她。求生的欲望,对未来的念想,让女孩放弃了轻生念头,她紧紧咬着嘴唇,那双眼睛,又屈辱却又渴望生存,不知不觉的,仿佛把他勾了进去一样。冷陌狠狠一怔,回过神来了。这都第一次了?今天这是第几次他莫名出神了?!门关了起来,那些人把那女人衣服脱光之后,双手双腿捆绑着跪在黑布上就离开了。黑暗里只剩下她几乎听不见的呼吸声。冷陌在天花板的地方高高在上看她,黑暗会放大人的恐惧心,更别说这胆小的女人了,她缩着脖子战战噤噤的打量四周,眼睫毛都在颤,这样的黑暗对于冷陌来说和白天完全没什么区别,他很清楚的看清着小姑娘的一切神情,也包括……她的身体。反绑着双手双腿一丝不挂的小姑娘,对男人来说有某种疯狂致命的诱惑。再加上契约者的关系,冷陌分分钟就失控了。他现身了,从后面拥住女孩,声音很沉很沉的在她耳边吐气:“在想我?”小姑娘吓的一个激灵,身体和之前那次一样僵硬了,她身体很凉,皮肤细腻光滑,身体上有股无比好闻的奶香味,他脑子热了,心跳停了,理智全没了,剩下的只有男人最原始的本性,野兽的本性。他第一次亲一个女人,耳垂,脖子,背脊,一直向下,双手也绕到了她前面,他第一次碰女人的胸,什么都是第一次,他想他是疯了,他绝对是疯了……他能感觉到,女人的身体在他的抚摸下渐渐在变热,他竟有些兴奋,又有些得意,贴着她粗声粗气的说:“想要?”“要你妹啊!你到底要怎样!你这算什么!做鬼了不起啊!就你这样只会欺负女人的,在鬼里面肯定也是个猥琐的,又丑又矮又搓的鬼!根本就不像个男人!不,男鬼!连太监都不如!连猪狗都……”这女人竟然敢骂他!他突然想到了当年汪思甜的画面。女人,果然都是一路货色!“你找死!”冷陌掐住童瞳脖子:“我是不是男人,很快就让你知道!”这是他们第一次对视。那女人在看到他的长相时,恐惧竟降低了些,含着眼泪的看他:“你是不是找错人了?我这一生什么坏事都没做过啊。”找错人?做坏事?敢情这女人把他当作黑白无常那对姐妹,专门来抓她的?他突然气就消了,忍不住说:“你本来就是我的女人。”结果那死女人更是跟见鬼了一样,眼珠瞪老大:“纳尼?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您老人家再说一遍?”他什么时候说过这种恶心的话啊!死女人还不领情!算了,谁让她是自己该死的契约者呢!想了想,在这女人胸上捏了一下,把自己的一些气息留在她身体中,这样一来,他就能更好的找到她的行踪了。“一会儿见。”说完后,冷陌就再次离开了。他怕他再不离开,就真的想把这女人吞进肚子里了。这是自遇到那个叫做童瞳的女人以来,第二次,冷陌在天台吹冷风。这么几十年来,特别是汪思甜那次事之后,他自认自己已经比任何人都要更理智,更冷静,却在遇到这个女人的时候,所有的理智和冷静,跟纸糊的一样,分分钟消失殆尽。契约者对渡劫人的影响,真的有那么大么?一阵阴风突然传来,冷陌迅速回头。一只女鬼的影子飘进了楼下某间屋子。那屋子,不就是那女人被关的地方么?厉鬼?那道士竟能招来厉鬼?这下事情有些严重了,他可不能让厉鬼伤了自己的契约者。想到这里,冷陌瞬间消失在了原地。等冷陌再出现在那房子里的时候,厉鬼已经拧断了阴阳先生的头颅,胖子的身体也被强行召唤魂魄,抓住了那女人的脚踝,那白痴女人吓得尖叫,尖叫声引来了女厉鬼,女厉鬼扑向了她。在女厉鬼之前,冷陌将童瞳抓进怀里,侧身闪过了女厉鬼,顺带一脚踹飞了胖子。“流氓鬼,是你!你可算做了件好事了。”小姑娘哭着说。冷陌一阵咬牙,流氓鬼?!真想捏死她算了!“少废话,从窗户出去,去王家大厦顶层,有个保险箱,里面有个盒子,把拿盒子拿到顶楼楼顶,在那里等我。”冷陌快速说道。“冷陌,你要插手?”女厉鬼认出了冷陌的身份。白痴女人还愣在原地,冷陌是真想弄死她,没好脾气在她脑袋上敲了一下:“还不快去!”女人这才跑了起来。冷陌在心中翻了个大白眼。女厉鬼嘶吼一声,朝着冷陌攻过来,冷陌冷哼,反手挡开厉鬼攻击,迎上了厉鬼。一边打一边看到那女人笨拙的翻过窗户,跑出去了,冷陌也放了些心下来。这女厉鬼哪里会是他的对手,只不过他是冥界人,冥界和鬼界的法律制度是相互分开的,他不能插手鬼界的事,他在接触女厉鬼的同时就知道女厉鬼是从哪里跑出来的了,所以才让那笨蛋女人去找盒子。场面很失控,胖子的父母和那女人的父母都缩在墙角,女厉鬼还要跟自己纠缠,冷陌不耐烦了,用了冰,将女厉鬼狠狠呼到了墙上,女厉鬼自知打不过他,转身跑了。冷陌冷哼一声,而后转向在场四个人,那四个人看到他,吓得都说不出话来了,想到之前他们那么对付他的契约者,冷陌就火大,上前去毫不留情的一人一脚,将他们全部踢晕,才拍拍手,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