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缺走在她的身边,缓过了神来,道:“没什么,我在想今天我们的功课会是什么。”
“呵呵,今天的功课其实挺丰富的,但同时也挺难的,如果今天倪施主你还是能够把持得住的话,那么我就真的没能力再教你了。”惠清有些害羞地说道。
“哦?挺丰富的?”孟缺不由地浮想联翩起来。
当进入禅室,惠清拉上了门帘,然后示意孟缺把衣服、裤子全部脱掉,然后坐到禅铺上面去。
有了第一次的经验,这一次孟缺不再会感到不好意思,很干脆地脱了个精光,然后跳上禅铺双腿盘膝而坐。
惠清不急不忙,慢慢地从一旁的柜子当中拿出了几卷画来,然后在一旁的墙壁上挂好。孟缺视之,乃见又是《素女经》当中的插图,只不过这一次的姿势更多,也更为复杂。
春光旖旎,一下子不由得让孟缺想到刚上山的那个时候,偷看到钱小诗裙下风光的那一瞬间。热血一阵激动,某方面立即起了强烈的反应。
惠清在挂图的过程中,偶然瞥见了孟缺的反应,掩嘴一笑,道:“倪施主很不淡定哦。”
孟缺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道:“秀色可餐也,有所反应也是正常的。”
惠清苦笑了一番,道:“别怪贫尼多闲话,倪先生本来就是一个色道中人,却偏偏要修欢喜禅,真不知道这是好还是不好。”
孟缺反驳道:“孔子云:食色性也,色字排在第二,这就说明了,世人皆是色道中人。只不过有的人承认,有的人不承认而已。惠清师傅,你觉得你自己是否是色道中人呢?”
惠清徐徐脱掉了灰色长衫,叹了一口气,道:“施主能言善辩,贫尼自认不是对手,色与不色,皆是道,倘若执着‘色’与‘不色’,那岂非是着相了?”
孟缺笑了笑,道:“大师果然是大师,境界犹胜我一筹,佩服佩服!”
“好了,我们这就来进行今天的功课。”惠清脱外了外衫露出了一件白色的肚兜。
肚兜这东西,在如今已经很少见了,女子穿着它,其实还真是别有韵味。
“施主,你老是盯着我看干什么?”惠清有点羞涩,解肚兜的手放在脖子后面动了好几次,都没能解开那个结。
“好看。”
“呵呵,贫尼才不是好看之人呢,隔壁禅室的钱小姐才是真正的大美女,她才好看。”惠清很认真地说道。
一听提到了“钱小诗”,孟缺趁机问道:“那位钱小姐上山修禅多久了,惠清师傅你知道吗?”
惠清原先是不会将这些事情告诉孟缺的,但见到今天他们三人有说有笑的一同上山,便觉得他们之间可能已经成为了朋友。便也不再隐瞒至深,道:“钱小姐算是一位很有毅力的姑娘了,她来这裏修禅已经有一年多了。”
一年多?哇,这么说来还真是听有毅力的,同时也说明了此女格外的“寂寞空虚冷”!
“每周三,她都会来?”
“是的,小庙俗家修禅者并不少见,但是很多施主都是来一次休若干次,有时候半年也不见得会来一次。钱小姐就不同了,无论刮风下雨,每个周三,她都会准时到来。光是这一点,庙里很多师姐师妹都挺佩服她的。”说话间,惠清终于还是将肚兜给脱了下来,露出了平坦光滑的小腹,以及那两座尖翘的玉女峰。
孟缺若有所思地点了一下头,然后见得惠清也站到了禅铺上来,慢慢地分开了两腿,欲往自己身上坐来。
“惠清师傅,咱们还是上次那样你坐在我的腿上吗?”
“不,这一次咱们修炼更深一层次的。”
“更……深一层次的?”孟缺有些吃惊,“何为更深一层次的?”
惠清脸色一红,道:“施主你明明知道,就不要故作糊涂了。”
孟缺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道:“不,惠清师傅你高看我了,我确实是不知道何为更深一层。”
惠清不说话,只是默默地引着孟缺的两只手抓向了她的玉女峰,然后示意孟缺轻轻地揉捏。孟缺依言而行。
渐渐的,惠清身上的温度开始增高了起来,呼吸也显得有些急促。这个时候,她的身子更靠近了孟缺一些,玉腿呈“一”字张开,道:“今天我们要学的,是交合。”
然后玉臀微微下沉,在一道轻轻痛哼声中,惠清和孟缺合为了一体。
“继续抚摸我。”惠清两条清秀的眉毛皱到了一起,看起来挺痛苦的样子。
孟缺完全没料到,这才第二次上课,就开始学“交合”了。不由大吃一惊,愣了一下,赶紧配合了起来,一双魔手轻轻在惠清玉女峰上揉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