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脸红,可是,草野幸毕竟是草野幸,他依旧是超级高水平的家伙。
“但说到底,我不是还没有结婚嘛。”
这种,根本就非常无赖的说法让天海姐更加的生气。
其实她自己也知道自己的立场有问题,可是从明菜那里知道了一些事情之后,她就实在是忍不住。
怎么可以这样!
这绝对是正义人士最喜欢发出的怒吼,只可惜,因为立场的问题,所以,天海姐根本就只能憋着了。
也正因为这样的憋着,所以,才有了之前的种种,可眼下不能忍了。
“但我还是那句话,你这个不结婚,简直是我们这些不结婚人士的耻辱!”
这……
“哈哈……”草野幸这次真的没忍住,没办法,就算是夜里,可是这非洲草原上的月亮似乎格外的明亮,大概是因为工业污染较少的缘故吧,反正就是能很清楚的看到天海姐的脸。
她那气鼓鼓的样子,有一种让人非常意外的纯真。
说真的,她年纪不小了,而且,出演过许多许多的校色,她这个人一定是复杂的,可是在这个‘不结婚’的问题上,还保留着本来的样子。
所以,草野幸的笑,真的没有什么恶意。
但是,天海姐的理解就不一样了,“你这个家伙,你是觉得自己是大赢家吗?一个人就征服了那么多的女人,你觉得这很有成就感吗?”
天海姐此刻倒是一如她平日里的那种气质,毫不畏惧的走近了草野幸。
她的身高在女子中可是不低的,但跟草野幸一比,却有一种古怪的和谐感。
这让天海姐稍稍有些尴尬,就连脚步也停了下来。
草野幸又如何呢?
名监督再度展示了他的超级高水平。
“天海姐,你是喜欢我的吧?”
……
非洲的大草原上,就算是没有人类活动,那也绝对不是什么安静的所在,就算是再晚上,依旧会有许多动物的声音。
也许是因为繁衍后代,爽了。
也许是因为夜里捕猎得手,也爽了。
再也许……总之,声音很多,可能比不上喧嚣的街市,但此刻,就在草野幸与天海姐两个人的左近。
好像生成了一个绝对领域一样,这裏非常安静。
说实话,草野幸在讲出这个话来之后,他自己都觉得有些大胆,但很可能就是因为他名监督做的太久了,总是跟女演员谈剧本什么的,这方面的义务做的太多,就顺手了。
哦,也不是,他并非如此轻浮的家伙,他其实也是一时有感而发,更大的可能是感觉到了什么。
可眼下的这个结果,似乎就……
天海姐这英气的女子,她竟然面对这个问题……正在被破防!
怎么会这样?
这不对呀!
毕竟是不一样的女子,毕竟不一样!
“我才没有!”
又是气鼓鼓的样子,看上去非常坚决。
说真的,此刻的草野幸,他挺后悔的,这种后悔的感觉比较奇怪,可就是出现了。
于是乎,名监督脸上冒出了尴尬的笑容,如同一个毛头小伙子那样的挠挠头,“我刚刚就是开个玩笑,你懂的,我这些天也是被搞的很是难受,所以,哈哈……”
他这样讲,倒是把之前的种种给化解了一下,但是,名监督自己就确实比较尴尬了。
那么,天海姐会怎么想呢?
没说话,但这次跟之前不一样,现在至少能听到这草原上许多动物的声音。
“我不结婚只是嫌麻烦。”说这话的时候,天海姐看着远方,也不知道那里有什么。
草野幸还是挠挠头,“确实呢,我这边也是太麻烦了。”
两人都说了麻烦,可是,这似乎完全不同呢。
“你的麻烦跟我的麻烦是一回事吗?”
“好吧,确定不是一回事的。”
“那你还说!”
“可不说的话,我能说什么呢?”
“你这个家伙,实在是太过分了,你的麻烦还不是因为国家的法律问题?”
“这个……大概是吧。”
“岂可修!为什么我感觉你这样的说法,有一种炫耀的感觉呢?”
“有吗?”
“果然有啊!还很浓郁!”
“这……天海姐,难道也很喜欢凡尔赛文体吗?”
“凡尔赛我当然知道,但文体是什么意思?”
“哦,是我的错,我不该提的。”
“你这个家伙到底是什么意思!”
“真的,没什么,当然,天海姐的《凡尔赛玫瑰》真的是太经典了。”
“草野幸!你可是个名监督!怎么说话这么奇怪呢!”
“这真的不怪我呀。”
“更加的奇怪了!”
虽然,嘴上说的是很奇怪,可是在月光之下的天海姐,脸上浮现了有趣的笑容。
嗯,这个本来主演过《凡尔赛玫瑰》的宝冢男役,她肯定已经明白草野幸说的那个凡尔赛文体是什么意思,只不过现在嘛……
嗷嗷嗷~!
远处传来了非常原始又凄厉的叫声,也不知道是要有新的动物诞生,还是动物死去。
而这声音……
“是狼吗?”
“大概是鬣狗吧。”
“哦,那种东西好像很吓人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