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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年从包里拿出邀请函,放到君沉面前,“你的也是这样的吗?”
君沉认真看了两眼,缓缓摇头:“有点不一样,我的在公司里,没办法给你看。”
他没想到时年也收到了邀请函,所以并没有带过来,也没有打算将这件事告诉时年。
他的这句话,也立刻让时年明白了这层意思。
她将自己的邀请函收回去,淡淡问道:“哪里不一样?”
“边缘的颜色有点区别,你的是烫金的,我的是银色的,其他的,等明天上班后我拍给你,你自己对照一下吧。”
“哦。”
君沉终于听出时年语气有些不对劲,抬起头看向她。
她的神色依旧平静,没有什么多余的情绪,也看不出她究竟是开心还是不开心。她如果真的要刻意隐藏情绪,君沉也不该会听出来,这是她有意在告诉他,她现在有些生气,因为君沉故意隐瞒她。
君沉无奈轻笑,拉过她的胳膊,让她坐在自己身边,“如果是你,你也会选择隐瞒我,你肯大大方方告诉我,是因为你知道君弦思一定邀请了我。”
“你这是在为自己做辩解吗?”时年眼眸微垂,掩住了里面的情绪。
“不是,我只是在跟你解释,也希望你明白,我们是一样的人,你一定会和我做一样的选择,你不该怪我。”
“我不会,我不会做这样的选择。”时年撇撇嘴,“你现在是在反过来怪我吗?你觉得是我不该生气,觉得我无理取闹了?”
“……不是。”
“如果不是,你不会说刚才那样的话。”
时年挣开他的手站起身,“如果是公司里的事情,你不告诉我也就算了,君弦思现在不只是你一个人的麻烦,你应该告诉我这件事的,最起码我每次有什么事,都是有告诉你的,因为我怕自己这边的问题会给你添麻烦,让你有个准备,我不想你也走进陷阱中,是担心你受到伤害,不过看起来,你似乎对我根本就没有这样的担忧。”
“时年……我和你所站的立场不同,我……”
“不说了,我有点累,先去休息了。”
时年揉揉额角,拎起了包快步走上楼,没有去和君沉再做争吵。
她是真的有点生气的。
她不希望君沉把她当成一个需要保护的金丝雀,而不是站在她身边的人,她或许很弱,一不小心就会踩中什么陷阱,可她也不该只是被保护,她也有自己的本事,即便是真的被抓,她也有办法自己逃出去,还没有到处处被君沉保护的地步。
她一整晚都没有去理会君沉,睡的迷迷糊糊之际,她有感觉到君沉似乎来到她的房间来看她,好像还对她说了什么,不过那个时候她太困了,没有睁开双眼,也没有去理会君沉。
等她早上醒来时,君沉已经去上班了,听管家说,他是凌晨走的,且一晚上都没睡觉,在客厅里心事重重的坐了一晚。
时年本是闹别扭的情绪,忽然就化为了自责。
她不知道君沉是不是因为她的事而彻夜不眠,可如果她知道,她可以多少劝一劝君沉,让他稍微睡一会儿的。他本来就很忙了,现在还要为她的事情而发愁,她觉得自己是有些任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