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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老了,恢复速度当然比不上你们年轻人。”
程先鹤笑着说,“这种伤筋动骨的事,现在也不好容易养好了,不过还好,也就这两天我就可以出院了,本来也没打算告诉你这件事的。”
时年微微垂着头,看一眼他的脚踝,走过去在他身旁坐下来,认真的抬头直视着他的双眼:“如果下次还有什么事,我还是希望你告诉我,我不想总是从旁人那里听说你的事情。”
程先鹤怔了一下,笑着点点头:“我知道了。”
他想到君沉的父亲,便直接问道:“今天的新闻我看了,君沉说的那些话,我听着不像是真的,君家的事情我多多少少知道一些,之前就听说你出了国,之后君沉才过去?”
时年点点头:“嗯,您自己看出来,我也就承认了,不过具体怎样,我不能告诉您,这是君沉的私事,也算是君家的秘密。”
“我能理解。”程先鹤忙道,“我没有打探谁隐私的事,就是随便问问,他的父亲我年轻时也见过,是个很有风度的人,和君家其他人都不同。”
“您是说其他人没有风度?”
程先鹤一愣,随即笑起来:“我可没有这样说,我只是说,他身上给人的感觉,不像其他人那样冷冰冰的,带着一股人情味,看着像是个真正的人,其他君家的人……就比如老爷子吧,近几年似乎好了许多,不过当初的他就是冰冷狠辣的人,眼里只有君家和君氏,其他的事情好像都不在乎一样,看着让人害怕,也让人不敢接近。”
时年大概能想象的到。
她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秘书,道:“刚才就看他似乎是想要出去的,应该是有事吧?”
“对对。”陈先鹤立刻应和,瞪向了秘书,“你还在这里做什么?不是还有事情做吗?赶紧走。”
秘书无奈,这是嫌在这里妨碍他们父女了?
不过他也是由衷为程先鹤高兴,顺势应一声就离开了病房。
时年一整个下午都在医院里陪着程先鹤,她之前也是一直在照顾白若瑶的,倒是没什么不适应的。晚上陪程先鹤吃过了饭,她才回到别墅。
白若瑶已经回到了君家老宅去,她和君沉也不用再每天都往医院里跑。
君沉看起来心情不错,可想到他说的话,时年总还想逃避他,不敢直视他的双眼。
进了家门,她见君沉坐在客厅里,便想也不想就朝楼上走去,路过时含糊的扔下一句“我回来了”就赶紧离开。
她知道自己的样子看起来就像是在逃跑,可她确实不知道该给君沉什么回应。
回到房间还未松下一口气,她就听到敲门声,有节奏的缓慢声音,让时年心跳跟着加速。
“开门。”男人低沉的声音隔着一道门落在她的耳边。
时年僵硬着身子抵着门,一时间迟疑挣扎,却没有打开门。
“时年,开门,我们谈谈。”君沉的声音锲而不舍的传来,“我知道你在门口。”
时年身体更僵。
男人的声音没有再继续传来,可时年能感觉到,他依旧站在门口。
她没有动,心情却在安静中缓缓平复下来。
最后,她低头看了一眼沁着汗的掌心,微微叹了口气,转过身打开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