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博达和盛媛的谈话最终不欢而散。
盛媛走后,祁博达却是鬼使神差的离开公司,去了祁锐住院的那个医院。
盛媛给祁锐安排的是顶楼的vip病房,祁博达仗着自己是祁锐父亲的身份很轻易就得到通行。
祁锐昏迷了一天一夜就醒了,盛媛因为忙,在醒的时候,过来看了他一下,很快就离开。
听见病房外边传来脚步声,他还以为是给他换药的护士来了,结果走进来的是祁博达。
祁锐立即蹙起眉,心里觉得晦气。
他对自己这个父亲一向都是不待见的,现在也是没好气的问:“你来做什么?”
祁博达答非所问。
“你伤得确实挺重。”
祁博达上下打量着祁锐,眼底的复杂难以言喻。
他不但不请自来,还不等祁锐招呼,就坐到祁锐床边上,伸手去碰祁锐手臂上的伤口。
祁锐给避开了,表情冷淡。
祁博达也并未因此生气,叹了声,跟她说去外边的事。
“你知不知道盛媛这几天都干了什么?”祁博达冷哼,语气中颇为不满,“他竟然想将我从公司里赶出去!”
祁锐面露满意之色,“她做的很对。”
祁博达:“……”
他登时有些恼羞成怒,骂道:“你还真是一如既往的不懂得变通!你以为她这样做能有什么好处?我现在是w组织的,她对付我就是在对付w组织!”
“你那家公司就算是不给我,最后也一定是要落到w组织的人手里!还不如给了我,我和你至少是父子关系!是一家人!”
“我没你这样的父亲。”祁锐没有给他留情面,“要不是法律上不支持断绝父子关系,在我成年的那一天,我跟你就不会再是父子关系!”
“你!”祁博达被他气得心梗,捂着胸口,努力喘息了几次。
“好,祁锐,你好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