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锐嗤笑了下,表情讽刺至极。
祁博达总是喜欢强调他是祁锐的亲生父亲,好似只要这层关系在,祁锐就活该小时候被他忽视虐待,长大了将自己辛苦赚来的全部给他。
可祁博达从来没有进过一个当父亲的责任,他们之间的相处,更像是仇人。
祁锐眉眼冷冽,说道:“你这样的人,就活该待在牢里。”
祁博达震怒,叫嚷道:“祁锐,我是你亲生父亲,我们是有血缘关系的,你必须要想办法给我弄出去!”
祁锐没理他,抬脚就准备离开,又听见祁博达嚷嚷:“祁锐,你已经没了母亲,难道你也不要我这个父亲吗?到时候你就没有任何亲人了!”
祁锐脚步一顿,祁博达心中一喜,以为有戏,立即道:“我承认,我以前对你是太过疏忽了点,但只要你现在能想办法把我弄出去,我们以后就好好过日子,就算你非要跟盛媛在一起,我也不会阻止了。”
祁锐冷笑着回头,眼底的嘲讽几乎要溢出来。
他淡声道:“你这样的亲人,我宁愿不要,还有,我的婚姻生活,从来不是你能管的,不管你是想阻止还是不阻止,对我影响都不大。”
祁博达瞬间暴跳如雷,站起来指着他的后背扬声大骂。
“祁锐,你迟早会后悔的!”
祁锐走到外边,眉眼间还是带着一点冷意。
“后悔吗?”他低喃,而后一抬头,就看见站在不远处,这笑着等着他过去的盛媛。
盛媛永远都无比明媚,像一束阳光又像是盛放的玫瑰。
祁锐曾经想,可惜盛媛对花粉过敏,不然他会准备很多颜色殷红的玫瑰花瓣将她的房间铺满,要衬得盛媛无比美艳,那样的场面一定是极致的旖旎。
祁锐不经的就柔和下了眼眸,心中暗忖:有盛媛在,他估计这辈子都不会后悔今天所做的事。
他抬脚,径直便向盛媛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