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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你要有这个自信，你的屁股又圆又翘，我就没见过比你更……”

顾明珠的话还没说完，便被男人沉声打断：“闭嘴！”

“哦。”顾明珠的话戛然而止，会议室里一时间出现了短暂又诡异的静谧。

顾明珠咽了口口水，视线落在男人额头上凸显出来的青筋上，默默在心里替自己点了根蜡。

可没几秒，顾明珠觉着自己还是要解释清楚的。

顿时又继续道：“至于色色这件事…这确实是我不对，可唐老千叮咛万嘱咐，说是哪怕命没了，也绝对不能向任何人透露半个字的消息，像我这么信守承诺的人，我只得说到做到了。”

燕璟城冷笑出声：“这么说倒是我没有眼色、偏要追问了。”

顾明珠唇瓣轻扁，带着几分不服气，却也没敢再说话，耷拉着脑袋手指揪着他衬衫上的扣子玩。

燕璟城垂下眸子，轻出了口气，淡声道：“什么时候知道我的身份的。”

顾明珠手指上的动作顿了顿，仔细想了想：“那说来就话长了……”

“长话短说。”

顾明珠：“……”

对上男人的眸子，顾明珠认真贯彻和落实了长话短说的精髓，干脆利落道：“很久以前。”

燕璟城只觉得一口气下不去上不来，差点被她气到内伤。

合着这么久，她倒是早就把他查的一清二楚，倒是他还被蒙在鼓里。

燕璟城的自尊心有些受挫，薄唇轻抿，半晌没再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