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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姨被慕易曦吓得一哆嗦,却又马上堆满了一脸的笑容:“先生,您辞退我,我没什么可说的,但是,这若是太太的主意,我可得给您提个醒,太太这么年轻,您又比她大许多,你说,她为什么要辞退我这个佣人啊?那是因为我是电灯泡,有我在,她不方便给您戴绿帽啊,您说是不是?”
叶子衿都被气笑了,这柳姨,不但会狡辩,而且想象力还挺丰富的,空口说白话,还说得有理有据的。
她不免担忧地看了一眼慕易曦。
即便慕易曦不相信柳姨的话,但心底有没有怀疑,就很难说了。
但见慕易曦点点头:“柳姨,你说得还真有道理。”
闻听此言,柳姨很得意地瞥了一眼叶子衿,心中说,小丫头,你和我斗,太自不量力了。
就在柳姨以为慕易曦不可能辞退自己的时候,却又听慕易曦说:“不过,说要辞退你的人是我,照你的意思,难道是我要给子衿戴绿帽子?”
瞬间,柳姨瞠目结舌。
慕易曦冷厉地看了她一眼:“给你三个选择:一,立刻收拾东西,拿着三个月的工资走人;二,立刻走人;三,你可以不走,但我会马上查出你的底细,看看到底是谁让你来的。 ”
“先生,是您让我来的啊。”柳姨很是奸猾。
“这么说,你是要选三?”慕易曦问。
柳姨沉默了,半晌,她说:“我选一。”
慕易曦走上楼上房间,不一会,拿着一张支票下来,放在了茶几上,对柳姨说:“这是你三个月的工资。”
柳姨快步走过去将支票拿起来一看,然后就攥在手心里。
接着,在保镖的护送下,柳姨不情不愿地离开了慕宅。
叶子衿辞退了所有的佣人,慕易曦随行的保镖倒是一个也没辞退。
一来,这些保镖都跟随了慕易曦二十多年,都是靠得住的。
二来,她自己可以做佣人的活计,却做不了保镖的活计。
坐在车上,慕易曦眉毛拧成个川字:“现如今的佣人真不好找,上哪里去找个妥帖的人呢。”
言外之意,怎么找的都有问题。
“不好找就不找了,很多人不用保姆也还是照样过的。”叶子衿说。
“平常也就罢了,月子里必须得有月嫂,可现在,我真不敢随便请个人照顾你们母子。”慕易曦有些忧虑。
叶子衿笑:“才怀上,坐月子还远着呢,再说,没雇月嫂的人,还是很多的,我们村里,就没有一个雇月嫂的,还是照样生了孩子。”
“那是别人,你不一样,你得有月嫂。”
“我为什么不一样?”
“因为你没有婆婆。”慕易曦有些伤感。
叶子衿想说,虽然没有婆婆,但我有妈啊。
但想了一下,没敢说。
“我有你啊,你可以帮我带孩子的。”她说。
“我是可以带,但我不会伺候女人坐月子,我怕到时候伺候不好,惹你不高兴,我听人说了,女人月子里结下的仇会记一辈子的。”
“放心,我不会记月子仇的,前提是你别惹我生气。”
“那万一我惹你生气了呢?”慕易曦问,“我怕我不小心惹你生了气,你恨我。还是早早地物色个妥帖的月嫂比较好,你说是不是?”
叶子衿无语。
不明白这个不拘小节的男人怎么忽然婆婆妈妈起来?
她不知道,一个男人一旦在乎一个女人,就会在她面前变得婆婆妈妈。
而眼下,慕易曦正朝着这个方向发展。
“好好开车。”叶子衿安慰他,“车到山前必有路,放心,等到生的时候,一定会找到放心的月嫂的。”
“嗯。”慕易曦的眉头舒展了。
“还有,我可提前跟你说了,不管这胎是男孩女孩,我只生这一胎。”她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