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成功笑道:“父亲也是精神矍铄,威武不输当年。”
“好了,好了。”郑芝龙拍了拍郑成功的肩膀道:“我儿两年未归,为父已让人备好酒宴,亲自为你接风洗尘。”
“郑森谢过父亲。”
郑芝龙转头对众将道:“今日议事到此为止,郑家麟儿回返,郑某今日要一醉方休。”
堂内诸将尽管都急迫的很想知道,郑成功带回来的朝廷意思是什么,可眼下也只能一个个抱拳告辞,能留下来陪宴的自然都是郑家亲眷,如郑芝豹寥寥数人。
不多时,偏房内已治下酒席,郑家父子心里各自有数,席间已无外人,有些话自然可以开门见山了去说。
只见郑成功端起酒杯,环顾在座郑家诸将道:“森儿便以这第一杯酒敬父亲和各位叔叔。”
等到郑成功敬完了这杯酒,郑芝龙眼角似乎已经眯成了一条线,道:“这酒乃是为吾儿接风而设,但如今形势对于郑家来说,意味着什么,在座乃至吾儿心里有数,有些话不如开诚布公了说出来,不然想必这酒喝道肚子里面也是索然无味啊。”
“父亲所言甚是。”郑成功将酒杯轻放在桌子上道:“父亲有何话要问,直说便是。”
“好。”郑芝龙微笑道:“我们一家人无需客套,为父先问吾儿,如今大明第一舰队十二艘巨舰停泊在泉州港外虎视眈眈,吾儿既从第一舰队而来,想必知道万长明此举意欲何为吧。”
“自然知晓。”郑成功洒笑道:“第一舰队数百门巨炮对准泉州炮阵,自然是随时做好对了福建水师开战的准备!”
郑芝龙脸色狠狠一变,道:“福建水师乃是大明官军,万长明竟然有胆子攻击泉州,难道不怕天子降旨……”
“事到如今,父亲何必还要自欺欺人呢?”郑成功叹道:“第一舰队南下,四件事,第一件剿灭荷兰澎湖舰队,其意便是震慑海上商贸船队,让他们杜绝与郑家的海上贸易往来,转而与大明签订合约,成功这两年虽不在福建,可也能想象郑家这两年的海贸生意必然一落千丈,日子很不好过吧。”
“第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