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斌及一众官军以为没事了,都是各自回帐睡觉,很快,大家就是进入了梦乡。谁知又是过了一个多时辰,外面又是喊打喊杀声,敲锣打鼓声惊天动地,官军们哪里敢怠慢,又是纷纷爬了起来,准备作战!杨斌等人严阵以待,哪知这次又是如刚才那般,那些个贼匪在外面叫了半个多时辰,就是不见打过来。这时候,傻子也是知道贼匪在搞虚虚实实这一套,大家都是气的龇牙咧嘴,对外面的贼匪都是破口大骂。这也不怪他们,要知道这虚虚实实这一套,对于不方便出去决战的一方来说,真真是磨人至极,你不管他吧,不行!你哪里知道他哪次是真,哪次是假,一旦贼匪看见自己这边没动静,不作准备,那假的也就顺势成了真的!你管他吧,也不行,要知道大家都是人啊,不是铁打的,这是要睡觉的啊,哪里有那么多的精力来这般消耗,这受不了啊!等到你精力被消耗殆尽之时,敌人这时候就会来个痛打落水狗,到时候就危险了!如此,这叫大家怎能对外面的贼匪有好脸色!杨斌气的那是呼呼直喘气,真想出去和这些天杀的贼匪打一场,拿他们的人头来当尿壶,以泄心头之恨。可是自己作为一军统帅,不得鲁莽行事,又不得不强压下这万丈的怒火,眼巴巴的看着他们在外面叫唤,真真是能活活气死!不出大家所料,外面的贼匪在叫唤了半个时辰后,又是偃旗息鼓,不见动静,很快,外面又是恢复了平静。见此般情况,杨斌狠狠的朝外面吐了一口吐沫,不忿的说道:“他娘的,这仗打的真他娘的窝囊!”这时候,一个心腹参将就是到了杨斌跟前,对他说道:“将军,要不明天我们跟他痛痛快快的打一场,不死不休,这样下去,不出两天,我们铁打的身子也是熬不住啊!到那时候,我们就是个死啊!”这话得到了大家的一致认同,“不错,别看贼匪人是不少,可是真正能打的也就那几百人,别的都是乡野村夫,就算他今天来的都是能打的,那又怎样,加一块不过一千几百人,我们有四千多人,还能打不过!”“对,明天我们就打过去,怕他个球啊!”杨斌何尝不想打,可是他现在不单只是副将,还是如今这支大军的统帅,胜败存亡皆系于他一人之身,他哪里敢莽撞!杨斌深呼吸了几口气,这才是说道:“好了,打与不打,皆要与战场形势来决断,三军安危为重,本将岂能草断!”那些参加,游击们还要再说,杨斌便是不耐烦的挥挥手,说道:“好了好了,留下五百人连夜值守大营,别的都回去睡觉,叫手下士兵把耳朵塞住了,不管外面情况如何,长官不拍醒他们,什么也别管,让他们大胆睡觉!”一众军官无奈,只得是回去如此这般知应手下士兵了。经过这两翻的闹腾,许多人哪里还睡得着,都是在被窝里无聊的躺着,暗算着时间,看看那贼匪什么时候又来。可是让他们失望了,等了许久,等到他们眼皮子打架,那贼匪也是没来了,一点动静都是没有,这时候,天也是马上要亮了,这一晚上就算是这么过去了。“报!紧急军情!”一个精悍夜不收的声音打破了清晨的宁静,也是把杨斌从睡梦中叫醒。顾不得漱洗,杨斌就是让那夜不收进帐汇报。那夜不收跪地说道:“禀报将军,贼匪连夜遁走,如此他们的大营已经是空无一人!”“什么?”杨斌听了,难以置信,跳起脚来就是问道:“你可查看清楚了!”“如此军情,属下不敢妄断,今日一大早属下就是发现贼匪大营异常,便是打马近观,见贼匪大营空无一人,于是属下带人摸进贼匪大营,见他们已经是人去营空,估计贼匪逃走仓促,那些粮草都是没有带走,还堆积在贼匪大营!请将军决断!”杨斌立即是大步而出,走出了大营,遥望着对面的贼匪大营,心里不禁是将昨夜之事联系起来,这时候,几个参将,游击的也是跑了过来,很快也是知道了贼匪大营的事情,一时的,他们也是不知道贼匪在搞什么鬼名堂。杨斌思量过后,猛地就是一拍大腿,说道:“他娘的,还以为他是在搞疲敌之计,原来却是在虚张声势,看着打不过,偷偷跑了!”杨斌这一番话,顿时也是让一众人等恍然大悟,我说怎么昨晚只叫唤了两次,后来就是不见动静,这要真是疲敌之计,怎么的一晚上也是四五次,七八次,原来他是在使障眼法,虚张声势,趁夜跑了,倒是好算计!想明白后,一众参将,游击们都是愤慨,感觉自己被人当猴耍了,于是都是叫唤开了,“将军,快下令追击吧,不过是一晚上而已,黑灯瞎火的,他们还能跑到哪里去!”“是啊,将军快下令吧,晚了就追不上了!”“下令吧将军,兄弟们都是憋着气呢!”老话说得好,当断不断,必受其乱,杨斌他哪里就心里没火,见如此大好时刻,正是痛打落水狗出气的时候,这又怎能错过!于是杨斌大喝一声,便是对一众手下大声命令道:“众将听令!”“末将在!”“集合人马,全军追击,旦遇贼匪,一个不留!”杨斌一声令下如山倒,整个官军大军都是动了起来,那些个士兵也是顾不上打盹了,更加是顾不上吃饭了,在长官的命令下,很快就是整装待发。杨斌“嗖”的一下,就是翻身上马,大喝一声,就是带着四千余官军出营追敌。士兵们听说贼匪跑了,现在是去追击,那也是心气高,昨晚被他们搞得一宿没睡,哪个心里不窝火,现在有了这好事,还能不积极!那一个个的都是跟着跑到飞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