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见万华说的自信满满,都是纷纷放下了心,看来这贼人伏法就首的日子不远了!范立春见此,也是对万华谢道:“如此,那就有劳将军了!”“无妨无妨,掌柜客气了。”万华说着,又是话锋一转,对一众范家子弟说道:“只是在本将追查真凶的时候,少不得要麻烦诸位公子,到时还请诸位公子配合一二啊!”这时候谁还敢说个不字,说了岂不是惹人怀疑,于是一众人等都是连连点头应下,嘴里说着“这是自然,”“应该的应该的”之内的话。见他们如此,万华微微一笑,而后便是说道:“那既然如此,诸位公子便先请回吧,本将也要开始搜寻线索了!”范家一众大小公子都是纷纷对万华拱手告辞,而后很快也是一一散去。他们走后,万华也是对范立春说道:“掌柜,你也去忙吧,我在这里再看看,兴许还能有所发现也说不定。”“如此,那鄙人就先告辞了,将军也不要太过劳累,这真凶能查到自是最好,差不到也是没奈何的事!”“我知道,我会尽力而为的。”嘴里说着,万华就是亲切的和范立春并肩而行,亲自将范立春送出了院子,一路上两人也是客气的场面话说个不停。突然,万华被地上的一个扫把绊了一下,差点摔在地上,好在范立春眼疾手快,把万华及时扶住,要不然,非得摔个狗啃泥不可!“这些下人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竟然将扫把到处乱丢,本公子非要好好惩治他们不可!”“无妨无妨,想来他们也是一时没有注意罢了,我这也没事,掌柜就不要追究他们了,他们也是不容易。”万华这样说了,范立春自然也是不好再多做追究,又是和万华客套了几句,这才是走了。看着范立春离去,万华微微一笑,而后将手里的一块玉牌放进了袖间。回身,万华又是来到了吴紫云的房间,在房间里面左右查看起来,这里瞧瞧,那里摸摸,时不时的还长吁短叹几声,亦或是做沉思状。万华这模样,惹得几个仆人都是好奇,纷纷揣测是不是这位将军找到了什么线索,是不是杀人凶手来头大,他不方便讲啊,一时间,仆人们私下里是议论纷纷。却说那范立春离开了院子后,便是回到了自己居住的房间,匆匆用了些点心,而后就是去账房里查看账目去了。范立春看了一会,这时候,一个范立春的心腹手下,也是范家府里的一个管事头目,叫做王丰年的见左右无人,便是对范立春说道:“大公子,你看这小娘子的事情,不会就是那将军做下的吧?怎么就那么巧,他昨天刚一到我们府上,晚上就是出了事情!大公子您看这是不是要安排些人手盯着他啊?”范立春微笑着摆摆手,说道:“不用,这事情不可能是那丘八做的,一来他不缺银子,二来他不缺女人,三来他这刚来我们府上,便是在胆大包天,也是不敢乱来,哪里又可能做下这样的事!”说着,范立春就是站起身来,悠闲自在的度了几步,又是接着说道:“如果是他做下的,方才我说是偷盗的贼人所为,他应是求之不得才对,哪里又会直言此事乃是范府中人所为!这岂不是把他也列入了嫌疑吗?”王丰年见范立春说得有理,也是不禁点头赞同,确实如此,看来当不是他那将军贼喊捉贼!不过王丰年又是不解的问道:“那丘八不过也就是个守备而已,也不是什么大人物,不知大公子为何如此看重他?还留他一行人在府上做客!”范立春坐回到了座位上,端起了一杯茶,轻轻的抿了一口,“这丘八虽然不是什么大人物,可他却是知晓立清与立文被害的经过,本公子将他带回来,便是要他当面向父亲陈说清楚,以解父亲疑问。”“而且以这丘八在榆林军镇的地位,通过他,便是可以迅速和参将,总兵他们搭上线,上任三边总督洪大人战败后,许多的将军都是受到了牵连,我们在那里的看门狗也是没剩几条了,也该再寻一些了!”王丰年点点头,怪不得大公子会这般看重那武夫,原来是现在还用得上他,也对,通过他,就能迅速在榆林那边打开局面,为以后的口外买卖铺路。其实还有一点范立春没有说,那就是他不但是要为以后的口外买卖铺路,还要彻底把万华拉下水,为自己刺探榆林军镇的军,事,情,报效力,只有用尽可能多的情,报,才能更好的讨好关外那边的主子,以平息上次因为范家没有按时交货,主子那愤怒的怒火!不过防人之心不可无,毕竟现在那小娘子死于非命,凶手又极有可能是范府里面的人所为,不防着点也是不行!于是范立春还是对王丰年吩咐道:“你安排些得力的家丁护卫,时刻在本公子身边听命,还有那个将军,也安排两个人盯着,不过一定要注意,不要被他发现!”“大公子放心,小的省得。”王丰年应下后,就是下去安排了。再说那范立同,回道了自己房里,把房门带上后,一下就是瘫在了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一幅惊慌失措般的模样。“这可如何是好?万一被他发现是我做的,我岂不是要死在他手里!”范立同喃喃自语,样子极其的慌张。此时的他真是悔不当初,早知如此,自己就该诱骗小娘子出了范府,在外面动手才是,那样也不会有现在的麻烦了!“啪,啪,啪,”就在范立同惊慌失措之际,只听得几声敲门声传来,范立同浑身一震,冷汗刷的一下就是出来了!“谁谁,,,谁啊?”“是我,榆林守备将军万振东啊!”只听万华的声音就是透过门窗传了进来,这下范立同更加是害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