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许久,国振就是对林虎,林富贵他们说道:“我们这样,,,”太阳当空而照,何云飞领着两千固原边军在一条蜿蜒崎岖的官道上行进着,因为气温很高,许多的士兵都是不时的擦拭着额头上的汗珠,便是骑在马上的何云飞他们这些军官,也是如此。就在这时,只见一骑夜不收从前面急奔而来,行色匆匆,看样子似乎是出了事情!到了何云飞近前,那夜不收滚鞍下马,单膝跪地,抱拳说道:“禀告将军,前方十里余处出现一支五百余人的人马,他们人人手持长枪火铳,列作方队,似乎是在等待我军,属下以为他们极有可能就是米脂巨贼,还请将军决断!”何云飞听了,不禁是眉头紧锁,喃喃说道:“五百人!”边上的一众士兵也是惊奇,这伙人是哪里蹦出来的,难道不知道“死”字怎么写的吗?五百人,就敢跑来找事,我看你是寿星公上吊,你活的不耐烦了。这时候,邓军图也是打马到了何云飞身旁,气愤的说道:“这伙贼兵好大的狗胆,区区五百人就敢来我们面前撒野,这是欺我固原无人吗?”骂完,邓军图就是对何云飞抱拳请命,“将军,属下要请战,属下定要将那贼子尽数格杀,以显我军赫赫天威!”何云飞到底是参将,哪里还能那么冲动,只听他对邓军图说道:“那贼子既然是严阵以待,那定然也是知晓我军有两千人马的,如此之下,竟然还是以区区五百之兵前来挑衅,本将看各中定有图谋!”邓军图也是觉得何云飞分析的有理,加之自己主动请战,那也就是一时气愤不过而已,既然敌情不明,安危不可预测,那他自然也是就坡下驴,不再坚持请战了。而后何云飞就是对那夜不收说道:“命你速速派人四下查探敌情,一定要探知附近是否还有贼兵?”“属下遵命!”那夜不收答应一声,就是骑马走了。谁知那夜不收才刚走,从后面又是急匆匆的来了一骑夜不收快马。“禀报将军,我军后方十里余处突然出现一支五百余人的人马,他们个个手持长枪火铳,属下以为他们似乎就是那米脂巨贼,还请将军决断!”这一下,何云飞就是知道今天要出事了,他们这是要给我来个前后包抄啊,可是你们加一块也不过一千人,这到底是你要包抄我,还是我要两头吃了你啊!这莫名其妙的一幕就是让何云飞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按道理来讲,贼兵手里应该一定是有凭仗的,要不然,不会这样来找事啊!就在这时,又是一骑夜不收急奔而来,那夜不收到了何云飞跟前,滚鞍下马,跪地抱拳道:“将军,我军右侧十里余处突然出现一支五百余人的人马,他们个个手持长枪火铳,与米脂巨贼装扮极像,还请将军决断!”何云飞大惊,这一下功夫,自己竟然是三面被围了,他们这是要干什么,难不成是要把我全歼!何云飞都这样,那别人就更加是不要说了,士兵们开始还以为是贼兵自不量力,现在来看,他们兴许在打什么鬼主意呢!他们在暗,我们在明,如果他们使什么阴谋诡计,那我们岂不是危险了!不管什么人,不管他强不强大,对于未知的事情,那多少也是会感到有些恐惧的,就算现在明面上大家都是知道自己比贼兵人多,可也多不了多少啊!加上前番跟随王登林出去的人,那都是绘声绘色的说着那米脂巨贼的厉害,使得他们早就是凶名在外了,现在遇上这档子事,官军士兵哪里还敢大意,个个脸上都是浮现出惊慌失措般的模样,那心里就感觉自己像是落进了别人的圈套一般!这种情绪很快就是蔓延开来,大军不免就是人心浮动!这时候,何云飞也是敏锐的感觉到了士兵们的情绪变化,不敢怠慢,何云飞立即就是指着左边不远处的一处荒地,就是命令道:“全军停止前进,到那里安营扎寨!”到了那里,何云飞立即是命令士兵一面安营扎寨,一面紧急布置防御,拒马桩,陷马坑自是不可少,还命人赶紧挖起了壕沟,在贼兵来到之前,能挖多少是多少!现在敌情不明,跑又不能乱跑,只有把营盘搭起来再说,凭借着营盘固守,也好进一步探知贼兵动静,免得被贼兵阴谋得逞!见何云飞一连下了多道命令,都是被动防御,邓军图,张天文就是找了过来,邓军图就是对何云飞说道:“将军,现在我们虽然不知敌情,可是我们也能趁着那贼兵尚未合围之际,一鼓作气歼其一路,我们也好杀出重围,如此,岂不更好!”张天文也是跟着附和道:“是啊是啊,将军,若是等到他们合围了,将我们团团围困在这里,那我们岂不是想跑跑不了!”何云飞见他们如此说,急道:“你们还是小看了那巨贼啊!你们以为他只来了这一千五百人吗?”“将军这话何意啊?”“哎,当初前任三边总督洪大人暗遣大军于绥德,欲在与那巨贼两军对垒之际抄其老巢,谁料想那贼子竟然是丢下前线不闻不问,直接带人偷偷去了那绥德,把绥德的大军一口吃下,这才是扭转了战局,现在,也许他就已经是奔着我们来了!”何云飞这话一出,邓军图和张天文都是大惊失色,吓得都是一下说不出话来!也是啊,那贼子有一万多人马,自己这边现在只有两千的人马,若是他存心要吃掉我们,给剿匪大军在开战前来个下马威,那也不是没这可能啊!惊讶过后,邓军图赶紧是问道:“将军,那我们怎么办啊?难道我们就要命丧于此!”“是啊是啊,将军,你赶紧想个办法啊,我们是死是活,就全看将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