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天宝重重抱拳领命,而后,马不停蹄的就是带着手下五百精兵前去一一查抄那些粮商的宅院。“开门开门!开门开门!,,,”士兵将一个叫张德贵的粮商的院门是拍的震天响,左邻右舍都是听的清楚。张德贵家的看门老头见此动静,也是吓得一大跳,心说难道贼兵打进来了?这样的情况,看门老头哪里敢开门,慌不迭的就是跑去通报张德贵了。这时候的张德贵正怀里搂着一个美貌小妾,睡着香甜觉,这小日子,过的别提多舒服了。被下人的吵闹声惊醒,张德贵满脸的怒气,喝道:“三更半夜的,叫魂啊!”骂骂咧咧的,张德贵就是披着一件睡衣起来了,一出来,那下人就是急道:“老爷,外面不知道是来了什么人,一个劲的拍门,还大声囔囔,这怕是要出事啊!”张德贵听了也是一惊,心道这还没开打呢,贼兵不可能就打进来了吧!虽然是想不明白,可是不管怎么样,他张德贵作为一家之主,他自然是要出来应付的,要不然,张家岂不是要乱了套,于是他便是前去看看到底是出了什么事。哪知道他才刚到前院,就是听到“轰”的一声响,原来是那大门被撞开了,张德贵吓了一跳,还没等他反应过来,王天宝就是带着一众刀枪在手的士兵,一窝蜂的冲进了张家大宅。“你们这些丘八要干什么?我张家便是和巡抚大人,那也是有关系的,你们休得胡闹!”见冲进来的是王天宝他们这些官军,不是贼兵,张德贵的底气也是足了三分,本能的就是大声呵斥,这真是翻了天了,一群丘八竟然敢强行冲进我张家的府邸,也不打听打听,我们张家和巡抚大人是什么关系,就算是知府李安世,那也得给我们张家几分面子,更不要说这些武夫丘八了,他们便是做我张家的看门狗,我张家还瞧不上呢!“张德贵!”王天宝见张德贵这时候还在摆臭架子,也是火气上来了,早就是看他们这些奸商不顺眼了,这时候还给老子摆脸,倒要看看你在钢刀面前,还有没有底气!“呼”的一声风响,王天宝的大刀就是架在了那张德贵的脖子上,这一下就是把张德贵的吓得不敢动弹,浑身哆嗦不止。“你,,,你,,,你要,,,要干什么?”张德贵哆哆嗦嗦的,好半天的才是憋出了这么一句话来。“干什么?”王天宝瞪着一双眼睛,恶狠狠的就是看着张德贵。“奉知府大人命,你张德贵不顾安化危急,哄抬物价,囤积居奇,致使百姓怨声载道,现将你即刻擒杀,以儆效尤!”王天宝这话一出,顿时就是吓得张德贵双脚打颤,一个猛子就是跌在了地上,再见一道溪流而出,竟是尿了裤子!“你不能,,,不能杀我,,,我没犯法,,,”“你去跟阎王说吧!”王天宝大喝一声,便是一刀横扫过去,将那张德贵的人头横刀砍飞,掉进了边上的一个石凳子下面。“啊!”,,,,张家一众下人见张德贵被杀,都是吓得哇哇大叫,顾不得许多,就是各自逃命而去。而后王天宝便是命令士兵接管张家,将张家的家资全部封存,再派专人看守。一切安排妥当,王天宝不等事情结束,又是带着手下士兵向着下一家而去。就这样,一夜之间,安化五家粮商都是被王天宝带人给杀了,其中有一家提前得到了消息,还试图顽抗到底,最后却是被王天宝带人全部给杀了,上上下下,无一活口。第二天,安化的老百姓知道了五家粮商被杀的消息后,都是拍手称快,嘴里都是叫杀的好,杀的痛快,看来老百姓对于粮商趁机哄抬物价的事情,他们也是心里痛恨非常,但是奈何各家粮商财雄势大,老百姓也是只得忍受他们的盘剥,现在这些粮商受到了应有的惩罚,这叫老百姓怎能不大呼过瘾呢!有道是有得必有失,这些粮商趁着贼兵过境,大肆哄抬物价,视国法民情于不顾,虽然得到了金钱,可是也失去了民心,试问当他们落难的时候,谁还会可怜他们!“哐”“哐”“哐”,,,一阵锣响,一下就是吸引了百姓的注意力,这时候只听见一队队的士兵边敲锣,边大声喊道:“大家都去知府衙门,知府大人有话要说,大家都是知府衙门,知府大人有话要说,,,”百姓们都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不过想想应该和抗击贼兵有关,要么就是跟那些被杀的粮商有关,于是百姓们都是成群结队的向着那知府衙门走去。没多大的功夫,知府衙门外面就是人山人海,顺着知府衙门大街一直延伸,大街小巷都是挤满了人,一眼看不到尽头。人群之中,万华和李捷,王五等人也是来了,他们对于昨天李安世的表现也是感到意外,都是没想到这李安世竟然是突然跟打了鸡血一般,变得如此杀伐果断,此时再见李安世要召见城中百姓,万华,李捷他们也是好奇,不知李安世又要搞什么,于是他们也就来了,看看情况,凑凑热闹,反正稍加打扮,这人又多,也出不了事!“大人,百姓们差不多都来了。”府衙内,王天宝就是对李安世说道。“嗯。”李安世“嗯”了一声,而后便是在王天宝等人的簇拥下,来到了府衙外面。“威武!”“威武!”“威武!”,,,一众士兵在上级的命令下,沉声唱着“威武”,示意百姓安静。等到老百姓都是安静下来后,只见李安世就是对一众百姓躬身下拜,眼含泪花,说道:“乡亲们,贼兵来了,他们现在就在城外,这是本官的无能,本官不能安守地方,使得贼兵大举压境,而本官对此却是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来此撒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