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海笑道:“就当我是新朝圣主的替身钦差吧。在总局门前有马局做证,我不会是什么招摇撞骗的,这一点儿总能确定吧?”
张海虽然这样说,但是依然很谨慎的同这个妇人保持着六七米远左右的距离。在这个距离上并不妨碍语言交流,可却足够应变。
“如果真的是如此!圣主可要给我们做主啊!”女子一边哭一边低下了身子突然间飞快的向张海跑去,似乎是要用双手拉住张海的双腿似的。
经历过不少事情的张海对于这种可能早有预料,也不由的后退了几大步,距离不过从六七米远拉到了四五米的距离。
可就在这个时候,女子左手正对着张海面部,而右手抚在了左小臂的关节处,突然间女子的整个左小臂都炸开了花,一股白色烟雾伴随着火苗猛然间飞向了张海。
张海在这样的距离上按照原本的估计以自己的反应完全可以躲开不能全力施展的投掷物,头部至少能躲开袖箭一类的东西。可是却没有想到这个女子以假肢为掩蔽物发动以机关及火药为核心的袭击。不过经历过不少事情也经历过种种反应的张海下意识还算及时,头部迅速扭了过去。因为张海知道此时的自己最为脆弱的无疑就是眼睛和面部。刚刚扭过头,就感觉到整个脖子与后脑一片火麻麻的感觉。
几乎与此同时,妇人身后的两个男子也动了,不过动作的幅度倒没有这样大。因为来袭之前的袭击者考虑过比较不利的情况。要想冲上前去或者以正常途径展开突袭,那很有可能就被张海身边的护衞首先击毙了。就是利用假肢为掩蔽的火器在过远的距离上也不保险。唯一的机会就是首先以那名女子发动袭击使张海不得不扭头丧失反应能力。在以假肢掩蔽着的臼铳用重铅弹发动突袭。
亲衞连乃至负责治安的新军主力部队不少士兵都装备了内甲,来袭的人当然也想到了张海很可能装备优良内甲的可能性。所以在隐蔽的“假肢臼铳”里填装的火药标准在很大程度上就是不顾后坐力与身管寿命的半自杀式袭击。
六两铅弹以如同手铳弹丸一般的速度飞了出来,在不到十米远左右的距离上直张海的上身而去。
一发重铅弹直接在了张海的后腰靠右的位置上,一发重铅弹则打在了张海右腿后部的位置上发出了猛烈的金属撞击声。
而几乎在同一时间,临近张海的第三与第四个人似乎也有异动,可这个时候亲衞连们手中的超轻臼铳声音就响了起来,几名稍有异动的人被乱枪迅速击毙。而其他的人也都风声鹤唳一般的惊恐与尖叫起来,特别是不少前来总局门前的女工们。张海身边的护衞们此时也早已反应过来,大部分人以面向人群为主其他方向为辅组成了一道人墙,其他几名亲衞连战士则负责其他方向的警戒。
由于处境十分危险,护衞们在完成了对人群的初步控制后迅速抬着张海就近进了工商总局的门厅里。
在不清楚张海伤势如何的情况下,这显然是一个在预案中经过考虑的原则。像文教部,工商部,新华书局这些地方都有近衞部队亲自负责的比较完备的护衞,也拥有医术还算不错的应急医生与床位。张海在这些地方附近负伤之后才可以得到最为迅速的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