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课堂上的教员就用顶风举伞,或者跑步举伞的概念开始从阻力的基本原理讲起,逐步引出了能量的概念。
“在条件同样的情况下,面积每大一倍,承受的风力就大一倍,大家应该很容易的就能理解这一点吧?如果你跑的快一倍,或者风吹的快一倍,那会怎么样?”
“阻力再增加一倍?”不少人异口同声的回答。
“错了,不是再增加一倍,而是增加为原来的四倍或者说增加三倍。再原来的倍数上再乘个倍数。大家知道这是为什么?”
“为什么?”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们新朝圣主就是这么说的。呵呵。”教员笑道。
“如果你们当中有哪个人能研究出为什么,你就可以向京城的北海学院寄封信了。相信你的名字很快就会让不少大城里的学者们通过闻名的学术杂志知晓。”
这也是新朝文化教育中的一种无奈,一些需要高中知识甚至是微分积分知识来解释的东西张海也办不到。有关空气阻力的很多基本原理,放到这时代的欧洲也没有被同时期的学者认识到,牛顿与胡克的时代更是还没有来临。
很多现代初中容易记忆理解而浅显的东西,放到这个时代那即便不是开拓创新也是属于“前沿领域”了。不少定理的证明,那更是高端领域的东西。因此按照张海的预计,大概高小过后的七年义务教育阶段最后一两年,就只能是教员与学生们在一起“研究学习”的阶段而非单方面的照本宣科了。
在课堂上,张海感觉到了那久违了的熟悉感觉。课堂上的这位教员已经没有了门外汉的感觉,而是一位“半堂灌”甚至“满堂灌”也完全有的可说的现代水准职业教师了。
当然,新朝的“一节课”也并不是四十或四十五分钟,而是半个时辰大概一小时左右。这是为了教员在讲课之余也有一定的讨论时间和自习时间。不至于因为时间不够用而不得不“压堂”。
“说吧,这位教员是不是你专门挑出来的?主力部队的战士们即便是到了退伍年纪的,什么性格什么水平我最了解了。”下课之后张海就向王光笑着问道。
“不超过十里挑一而已,不过这肯真的不管我的事,圣主你也看见了?路怎么走完全是你随机选的,只是运气有点儿好而已。”王光有些无奈的回道。
张海趁着课间带着王光迅速来到了另外一个校区随机选取了一个班,又听了一堂课。这一次终于不那么令人惊异了。教员在讲课的言谈方面还是欠缺很多,不过却在讲台上准备了还算充分的讲义,因此也还算凑合。按照张海的评价,这至少有前世父母口中那些20世纪六七十年代中小城镇教员的水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