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洪涛派遣的一个班的旅警衞连战士还有几名通译赶到哈密城外临时第九区的时候,才发现这裏的当地民众似乎有些躁动不安起来。虽然似乎没有准备暴动的打算,但当战士们经过的时候,不少人都从临时营帐里走了出来,不论是老人还是孩子都用那满怀敌意的目光看着过来的新军官兵们。
最终警衞班的人发现了一处人群围拢之处,似乎是当地人在检查着尸体,并准备筹备着葬礼。
虽然即便是几百上千的人群也不敢对一个班的先锋旅官兵做出不轨的行为来,但当警衞班的战士们抵达出事儿的地点的时候,还是被人群在一定距离之外团团围了起来。
有所准备的几名通译直接站了出来,用这一个月来已经熟悉的有点儿门道的当地口音畏兀儿语高声对众人说道:“这件事情几名犯事儿的军官已经自首了。我们会公正而且公开的将犯事之人明正典刑。给诸位一个交代。这件事情要是蒙古人之类的做的,那根本就算不上个什么儿。只会告诉你们这些被奴役的贱民连这儿点儿屈辱都受不了,那就只有去死好了。甚至,就冲你们这些人今天对占领军的眼神,我们就可以把你们这些异族人全部一个不漏的屠掉。女性全部做为我们的奴隶。可我们中原之地的汉人,虽然不会有廉价的仁慈,可却也不是那不讲理的野蛮之辈。因此,你们不必要用这样的目光来看着我们。”
负责讲话的通译显然是得到了刘洪涛的许可与指点:坦白的向这裏的民众承认新军主力部队犯下的错误。但是却又不更给这裏的异族丝毫软弱可欺之感,防止那些畏威而不怀德的人借题发挥或者引起不必要的躁动。
这样恩威并施的话语及承诺之下,本来不安的情绪终于似乎稳定下来,周围的民众嘈杂的声音也弱小了许多。
经过初步的沟通,被侵害的几个当地人女子所在的人家很快被找到并站了出来。
原来,在昨晚的事情发生之后,三名畏兀儿少女中的两人最终选择了自杀,其中一名少女回到家中告诉了曾经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一切,并请求长辈让自己做为证人苟活下来,才留下了姓名。
那名容貌似乎异常出众可人的少女最终在鼓足了勇气之后还是勇敢的站了出来。
最终,李安等几个人被押送了过来。一名语言和口音比较熟练的通译向那名做为证人的少女问道“你在确认一遍:昨晚施暴的,是这几个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