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敌盘踞的滩头之上,近衞先锋旅的神箭队官兵与重手榴弹手的相互配合几乎使得清剿的战斗边的一边倒起来。不少卧倒在海滩上的残敌想要站起身来投降或者喊什么话,也会被二十步外射来的重箭精确的贯穿整个头部或胸部;又或者在如同飞蝗一般的重手榴弹爆炸之后不得不躲避的情况下伤亡于近射的重箭之下。
而海面上土耳其人的舰船在遭受到不小的打击之后,被近衞先锋旅的抬炮兵基本驱逐到了两里以外靠近对岸的位置上,再也不敢轻易的逼近了。最多只是象征性的在那个距离上抛射出一些并没有多大威慑力的炮火。这些炮弹中的实心弹速度慢到松散的官兵们可以直接躲避。而那些在这个距离上飞过来的轻霰弹即便命中在头盔之上往往也不能将人打晕。
张洋在重新的编组之后已经成为了一名近衞先锋旅战斗小组的组长。虽然神箭队官兵在不小的领域能起到的作用不小,可综合作用也无法与后膛抬炮手相比。在作战任务上则以后膛抬炮手为核心了。
即便是在新军最精锐的部队中,上下级之间也远远没有同届兵之间那么融洽。不过从社会底层走来,在新朝的直接影响下才逐渐成长起来的张洋却是个例外。
对于下级,他觉得自己还没有摆谱的必要,而况自己加入新军精锐部队的时间比经过长期教育的神箭队官兵们小多了,同配属过来的神箭队官兵也更像是平级的战友。而且身为近衞先锋旅的官兵,如同前苏联的特种部队一样,平日里的日常生活管理也并没有针对新兵那样的严格了。因为战争的考验已经证明了每个士兵已不在是那种需要用强制力来进行塑造才能成为勉强堪战炮灰一类的人。
“没有想到那传闻中火力猛烈的西洋一带的水师竟然是如此的不堪。”战斗结束后,张洋不由的笑道。
可身边其中一名神箭队的老战士却叹道:“真正意义上的西洋水师到没有弱到可以轻易被我们的地面轻装部队击退的地步,而是这土耳其人的水师太为不堪,连当年大明水师及亚洲附近的那些海盗的实力都没有罢了,竟然连一艘远海的船也没有。”
“听说你当年跟随王新盟在南征北战的时候参加过南洋之役,同那些远海大船交手过。后来还去过万里之外的东洲?”张洋有些兴趣的问道。虽然相处时间还不算长,不过对于这两名战士张洋也多少有一些了解。
“去过,还跟西班牙人的水师激战过。”
“那西班牙水师还有那些海盗同这些土耳其人有什么区别?”张洋饶有兴趣的问道。加入新军部队以来张洋在远征路途中逐渐成为优秀的近衞部队战士,可在新军一般主力部队都是必修课的战史研究教育方面却缺客很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