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张海的心在经过一时的激动之后也渐渐的平静下来,很显然:连自己落在什么人手里,并且自己的命运会如何都不能掌握的情况下,贸然的摆谱其实是不智之举。因此沉默片刻后就说道:“你们刚才不是在我身上的行囊内找到了不少东西么?仔细想一想:那种东西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仿造的?还有:成都现在的负责人是王一安吧?应该不费多少时间就能将那请来吧?我想那时,应该一切就清楚了……。”
张海当然知道自己这样说其实是有些冒险,可仔细一想也有些坦然了:如果是那个王一安有歪念,那自己的命运不论怎样说都是一样的。
此时那两个女孩儿在似乎在经过最初的惶恐不安后也逐渐勉强的镇定下来。
见到如此状况,张海心中同样也平静下来,坦然的说道:“你们应该好好想一想,如果我是什么冒充的人,或许各种花活都会有,但会主动要求见官吗?那样的话就会被押送回京。在跟随张海多年的诸弟子乃至亲人面前,就是有天大的本事,又怎能不露馅?如果是想要刺杀什么人。你们多做做功课也就是了。”
两个女孩儿思索片刻,再次跪了下来,再也没有一丝怀疑的样子痛哭起来:“圣主饶命!是刘天他让我们这样做的,我们当时也……。也不了解……。”
如果不是张海对这些方面的事情多少也算了解一二,可能还真会被这两个女孩儿给完全说的心软下来。可张海却明白:内情部绝不会收这样的寻常孩子去干行动员的活。这一切显然是两个女孩儿期望求饶之下的表演所为,那哭声和泪水也都是早已训练出的技能罢了。”
可有一点张海也已经能够确定下来,那就是这两个孩子是真的认识到自己犯了罪过,而且这种罪过可大也可小。
在思索片刻,张海也觉得这两个女孩儿似乎没有犯过什么必不可饶恕的事情,就安慰道:“那么,我和我的护衞吃过这顿饭之后可以在深夜里离开了么?当然,我说的不是如同越狱一般的逃离。如果你们的所作所为没有太多可以指摘之处,自然也不需要担心什么。”
听到这样的话,两个女孩儿仅仅犹豫了片刻就诚恳的说道:“圣主想什么时候离开都可以。哦,暂时还是不行,现在走的话容易引起误会和危险。待我去用那些必要的信证说服刘天他们应该就可以了……。”
“你们能够如此做是最好不过的了。也算可以免除你们之前无礼和冒失的罪过……。”
两个女孩儿唯唯诺诺的离开后,张海的心才终于安了下来。因为接近一天的时间都没有吃饭了,也感觉到有些饥饿,就要动起桌前的筷子。张海似乎感觉到了一些不妥,可最终还是苦笑道:要是有人想要自己的性命,何必又要以这样的手段呢?因此就放心的动起了筷子,也拿起了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