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海等一行人因为出众的表演,一整天下来的入帐就有三千多文,平均下来的收入都比京城那些官营单位的收入高上数倍了,这在一般在一个地方刚开始的时候是很少见的。
“晚上的时候要回驿站么?”内情部的那位老者恭敬的向张海询问道。
张海不意为意的回道:“一般来说这行当的人在陌生的地方都住什么地方?客栈么?”
“圣主说笑了,像这种行当的寻常人,在一个地方常住,哪里住的起什么客栈。在这样的大城里,那都是大中商户们过往的时候才会去的地方。而且那样的地方如果没有像样儿的镖队即便是在新朝也并不安全。一般来说,都是在亲朋或者熟悉的下家那里租房。新朝以来在城内土地方面局限并不大,加上民生的改善。城里的不少人已经开始有了一些闲房。宽敞的老三间,两丈半方圆大小的。一月的房租也不过二三百文上下的样子。在新朝只要不是城里的破落户,都没有什么负担。对于不带太多财货的来说安全性即便是同城里的一些客栈相比也要安全不少。”
身在高位不少日子,就是张海这种比较注意各种奏报的一时之间也感觉到茫然,不知道到一月二三百文的房阻是多是少。但是联想到前世房地产市场化之前体系之外的一些排除了各种成本的自建房公租房,又是劳动力成本不是很高的时候。正常房租也就在百元以下,正常房价也就在每平米数百元或折合二三两银子的水平。这样算下来,也的确不是很高。
早春的成都还是多少有一些阴冷,当张海跟着一行人走进一间深巷里屋子里的时候却感觉到有一丝奇怪:房屋内一股深重的北方不少地方特有的那种煤烟碳火味道。
“这南方的早春也有生火的?既然烧了炉子,怎么连个烟筒也见不到?”张海只是随便说就几句,可身边人的沉默也让张海多少感觉到了一丝诧异:这些人怎么进了屋子就不怎么搭话了?
“喂,怎么了?你们在楞么?”张海身边的两名跟来的亲衞连战士也感觉到有些诧异。
而在此时,却见到那两个身材瘦小的少女笑着望着自己,似乎要表达些什么似的。
“不对!快走!”几年前以不少事情在张海潜意识里落下的警觉之心还是发挥了作用。张海赶紧屏住呼吸向门外逃去,可在这个时候一剧烈运动起来,才发觉胸中一阵气闷,一时之间竟然跌倒在门前,头脑虽然还算清醒而想要站起身来却是很难。而其他两个亲衞连战士也几乎在张海意识到问题之前就瘫倒在地上了。
张海不记得有什么药物能让人短时间陷入昏迷或失能状态,后世的有些化武能达到这样的效果,可却决不是这个时代的技术能生产出的。就算是这时代“迷香”往往也得是一些特殊条件下才能发挥作用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