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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俞承祖的描述,俞老头觉得山上窝棚里收留的那个伤者,十有七八是从哪里流窜过来的凶徒,况且那个人虽然身着丝绸衣服,但已是破烂不堪,由此而来他对自己将要的做法觉得十分笃定,并告诉俞承祖,增加证人的人数,证据有没有无所谓,只要到时候村里联名向官府诉告,不怕告不赢。
连续几天,喻梅萍他们发现,有各色不同村里的人悄悄的在窝棚附近活动,借机实施各种偷窥,喻梅萍他们并不在意,不过这种情况他们还是向李仲夷做了告知。
李仲夷的伤势恢复的很好,到了第7天,按照约定是拆线的日子。上午,喻梅萍把他扶到树荫底下,李仲夷已经能自行走路,不过走的比较慢,也有点瘸。
喻梅萍让他在树桩上坐下,拆开了他腿上的绷带,伤口已完全愈合,她拿着匕首小心翼翼的一根根挑断缝在伤口上的丝线,然后一段一段的把它们抽了出来。
李仲夷虽然觉得有点痛,但是他忍了下来,因为喻梅萍告诉他这是最后一次疼痛了,李仲夷曾经问过喻梅萍,为什么7天后就要把线拆掉?不能把伤口长得更好一些再拆吗?喻梅萍告诉他,如果时间太久了,新生长的肌肉会把丝线紧紧的锁住,到时候可能线抽不掉,7天的时间刚好。
看着完全已经长好的伤口,上面还有一串像蜈蚣一样的印记,李仲喻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么大的一片创伤,居然只剩下就这么细细的一条刀疤印。
喻梅萍笑着说:“李叔,随着时间的延长,你这条刀疤的印记还会浅一些,但不会完全退掉,当然也包括这些歪歪扭扭的针脚也还会留在你身上!”
李仲夷也笑了:“我又不是待嫁的大姑娘,怕自己长得丑了,何况这条刀疤还是在腿上。”
喻梅萍给伤口最后一次用盐水清洗了一遍,用针线把李仲夷原来割开的裤腿重新缝了起来。她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李叔,你也看得出我的针线不好,你先将就着,这方面我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这两天你就在空地上自己活动活动,这条腿受伤后一直不动血脉不通对伤势恢复不好,我估计三四天以后,你就会行走如常,腿也不会瘸。”
当初连命都保不住了,如今已是最最理想的结果,李仲夷心中无限的感慨,苍天保佑,造物弄人,想不到我还有重新康复的这一天。
后面几天的日子就过得很正常,虽然不时有人上山来窥探,但是喻梅萍他们,该挖野菜挖野菜,该抓兔子抓兔子,和俞虎两个人往山林里面一钻,三下两下就把跟上来的人甩掉了,而这些偷窥监视的人显然目的不是看他们猎捕野兽,他们的目标是那个大家都不认识的陌生人。那边陷阱里,又捕捉到一只野猪,比原来那只小一些,大概有七八十斤重,这一次他们没有分批拿,把内脏去掉后,两个人一次性背了回来,当然路上少不得多休息几回。这段时间竹鼠一只也没有抓到,估计竹林里也就是这一窝。
俞喻梅萍觉得这十几天里自己的气力涨了不少,皮肤也开始有光泽了,头发开始发黑发亮,脸色也红润了起来,连俞虎都说:“梅儿,你变漂亮了!”
那当然,女大十八变,越变越漂亮嘛!
四五天时间一晃就过去了,李仲夷已经行走自如,看不出半点受伤过的样子,他知道该走了,那边还有一大摊事,等着自己处理,他真舍不得这种清居的生活,也开不了口对这几个日夜照料自己的少年人说。
喻梅萍看出来了,她悄悄的对他说:“李叔,你是不是想走了?”
李仲夷点了点头:“我真舍不得离开你们,但是还有许多事情我要去办,你跟我到窝棚里来!”
两人在窝棚里坐定后,李仲夷从怀里摸出了两张纸:“这是两张50两的银票,你们到县城的钱庄里就能兑。”
随后又摸出了一把碎银,大约有十几两:“兑换银票要跑到县城,很不方便,这些碎银,你们随时可以用,我身边没有多带钱,你也不要推辞,100多两银子换一条临死的命,我都觉得有点拿不出手,这些钱你们先拿去用,买些粮食渡过饥荒,等过一阵子我那边的事忙完了,我还会来看你的。到时候只要你们愿意,你们一家人都跟我搬到山外去,生活上面你不要考虑,我都会安排好的。”
喻梅萍没有推辞,默默的把银子收好,犹豫了一下:“李叔,我能跟你说两件事吗?”
说事情和求事情是两码事,李仲夷觉得眼前的姑娘可能有重要的事情要对自己讲。
“李叔,你有仇家吗?”
“有!”李仲夷毫不犹豫的回答。
“我知道你受的是刀伤,但伤你的人是谁你知道吗?”
这正是这段时间李仲夷最想不明白的事,他摇了摇头:“那是在夜晚,对方又是偷袭,脸是用黑布蒙上的,穿了一身黑色的夜行衣,我无法判定对方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