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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种想法当然不能嘴上说,看到她眼神露出急切的渴望,我还是点头附和,连忙又夸赞了长的美艳,顺便还提了一句她气质出众。
这女人一听又咯咯咯的笑了起来,开心的花枝乱颤,她红光满面的,心情变得格外美丽。
她亲切的坐到我旁边,拿起镜子欣赏着自己的‘绝美容颜’,一边爱不释手的轻轻摸着自己的脸,一边跟我说她叫梅姑,她说我小嘴真甜,很喜欢我,让我有什么尽管问。
梅姑跟我说的都是些家常,她无时无刻都照镜子看自己的脸,让我觉得她是神经病,我心里有点怵她,害怕她做出格的事,只能不停附和她说的话。
话题说了一会,梅姑突然放下镜子,扭头倒三角眼闪闪发亮的瞅我,又问我,“你说我漂亮吗?”
她每次问这个问题时眼神透露出一种期盼,死死的看着我,好像我如果说出她就会发疯。
这女的神经病,精神失常,而且有间接性的失忆症,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女人,我觉得如果我说她很丑,她一定会露出另外狰狞的嘴脸。
我硬着头皮,只能恭维的说漂亮。
她好像很喜欢别人夸她长的漂亮似的,从屋里出来一下就问我她漂不漂亮,听到我敷衍的说漂亮,她就笑的合不拢嘴,这不太正常的女人让我心里七上八下的。
我坐在侧房里屋,往偏房一看,里面的门是虚掩着的,当时看到里面我心里咯噔了下,因为我发现偏房有一个梳妆台,背对着我坐着一个穿白裙子的女人。
那白衣女人直挺挺的坐在椅子上,动都不动一下,好像没有听到外面的动静似的,这会儿刚好门外梅姑看到我往偏房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