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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娘子穿的是苗装,红嫁衣是龙凤褂,颜色特别喜庆,但在房屋烛火的照射下,显得诡异而让人毛骨悚然。
殷阳说完时新娘子转过头,苍白的脸对着我们俩时,我心跳都快停了,后背一下凉的不行,殷阳吓的哆嗦。
叶孤城也察觉到不对,皱着眉,将侄女的头扶正。
殷阳身子发颤,再不敢吭声了,老实巴交的待在原地。
大堂让烛火照的通红,叶孤城披头散发,手里捏着个竹板,嘴里不知在念叨着啥,过了会,他突然敲着竹板,阴阳怪气地唱开了大戏。
“我家有女一十八呀,肤白貌美赛天仙呀。”
“奈何命苦死的早呀,黄泉奶奶多包涵呀。”
“今有张蒲二十三呀,浓眉大眼似潘安呀。”
本来这拜堂就是件非常恐怖的事,再加上叶孤城像犯了失心疯,嗓子又尖又细,别提多难听了,本来戏词还算喜庆,却硬是唱出了悲凉,绝望的调调。
这一切,让原本就瘆人的阴晏现场,更增添了不少诡异。
叶孤城唱的正起劲呢,突然走廊里吹来一阵阴风,将烛火弄的东倒西歪,有几扇窗户被风推开,吱啦啦乱响。
与此同时,他侄女的脑袋,又向我们这边歪了过来,而且是那种很缓慢,眼睁睁的转过来。
这次歪的力度很大,我甚至能听到她脖颈发出骨折的响声。
叶孤城似乎也没料到,会发生这种事,他惊疑地盯着侄女瞅了会,把她脑袋掰正。
咔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