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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梯门关上,女人按了个八楼,转过身去,等到了八楼,她却不出去,低着头,阴恻恻地来了句,“有些事,没有缘分就不要强求。年纪轻轻就这么死了,多冤啊。”
“君不见,那年万里冰封时,独有梅花盛开,我在树下等君归……”
嘴里念念叨叨的,女人走出电梯,我心里就奇了怪,这女人神经兮兮的,说话有些无厘头。
我有些好奇,脑袋伸出去看了一眼,但没想到楼道空荡荡的,竟然没了影。
我寻思这女的应该是八楼的住户,听老贾说,这里有些居民已经疯了,她可能就是其中一个,我也没管那么多,回到十楼,把手电发给姜菲和殷阳。
扯开红纸,殷阳一把掀开客厅地板上的铁门,顿时一股恶寒迎面扑来,寒气中夹杂着潮湿,殷阳打了个喷嚏,疑惑道:“下面有水?”
我趴过去瞅了眼,入口黑黜黜一片,架着个长长的铁梯子,也不知低下有多深。
殷阳深吸口气,第一个爬了下去,然后是姜菲。
我排最后,当时我后背凉飕飕的,头皮乱跳,可一想人家姑娘都不怕,我一老爷们怕个屁。
一咬牙,我沿着梯子往下爬,爬了大约七八米,双脚落地。出乎意料的是,地面很干燥,并没有水。
此时,我们正站在一条漆黑的楼道里,冷风从四面八方吹来,隐隐还能听到,从黑暗尽头传来奇怪的哭声。
三道手电光,在黑暗中乱晃,我急忙抓紧殷阳衣服:“朱哥,别丢下我。”
打开手电确认人数,殷阳说:“我在前面带路,你俩都抓好我,走散就麻烦了。”
我和姜菲跟在殷阳后面,三人就差手牵手了,跟特么小朋友过家家似的,殷阳边带路,边警惕地用手电扫视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