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地球圣教在我们眼中,简直和死亡之痕一样神秘。我所认识的人,从来都没有人见过拜地球圣教的人,但是或许它说不定就在你的身边。
我们根本找不到他们的人,也找不到他们的驻点,但是他们却无所不在。在帝国最强烈的打击下,竟然存活了几千年,最近更是攻打下了南海孤省。”巧夫啧啧道:“真不晓得,这个神秘的势力有多么强大。”
“嗯!”就当冥无缺与巧夫二人无语的时候,背后传来女子醒来的声音,冥无缺转身抬头一看,是昭若醒来了。
“你给他们灌药了?”冥无缺看了一眼后,接着又舒服地躺在老虎柔软的身上,丝毫不理会大老虎充满幽怨的眼睛泪水蒙胧。
“喂了一些树叶的汁,药力不强,算着这会儿也应该醒过来了。”巧夫道,接着朝扣扣指去道:“算来数这个女人最好灌药,嘴巴张得很开,直接往裏面倒就可以了。所以一下子没有把握好量,倒多了一些,可能会昏迷得久一些!”
“哈哈!”冥无缺忍不住捧腹大笑,再看扣扣,被卸下的下巴,此时已经合拢上了,想必是巧夫的手笔。
“那这个女人呢?”冥无缺指着血獠煞问道。
“她不是一直昏迷不醒的么?”巧夫惊讶道:“我作为一个冒险家,跟着一两尺就可以根据一个人的唿吸,来判断他是醒着,还是睡着了,又或者是昏迷了。”
接着,巧夫有点不好意思道:“而且,而且这个女人也不能多看。”
巧夫的话还没有说完,血獠煞闭着的眼睛直接睁开,水汪汪的,深邃迷人的让人不敢多看,害怕心灵的沦陷。
巧夫不可置信地盯着血獠煞,嘴巴长得很开,也仿佛被卸了下巴似的。
“你,你不是一早就昏迷了吗?我冒险了几十年,完全可以根据唿吸的频率判断一个人……”巧夫支支唔唔道:“而且我一进来,你就一动不动……”
血獠煞没有理会她,那双眼睛依旧懒洋洋的,甚至正眼都不朝巧夫望去一眼,只是瞥了冥无缺一眼后,软绵绵地将目光转向了别处。
尽管血獠煞没有看他,但是巧夫还是被血獠煞的这一眼弄得没有了底气,不过头顶上一直冒着冷汗。
“我走了。”巧夫全身如同长了刺一般不舒服,站了一会儿便朝外面走去道:“等船靠岸后,我们在汇合。这裏我呆不下去,我去别的船舱。”
“我不相信你,蛇你可以带去好好治,老虎留下来。”冥无缺依旧躺在老虎身上,懒洋洋说道。
巧夫依依不舍地看了老虎一眼,然后带着那条蟒蛇走出船舱。
顿时,冥无缺身下的老虎发出哀怨的低鸣,不像一只老虎,反而像一只猫在叫唤。
冥无缺一个巴掌拍过去,顿时止住了老虎的哀鸣,骂道:“叫得那么凄惨干嘛?又不是棒打鸳鸯,又不是生死离别。”
接着,冥无缺皱眉朝庆忌躺着地方冷冷笑道:“醒都已经醒过来了,还装什么昏迷。再说被一个猎人放倒是丢人了一些,但谁叫你没用呢,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丢人。”
“啊!”只听见庆忌愤怒不甘地大吼一声,身躯如同泥鳅一般,勐地从床上蹦起一尺多高,然后狠狠地砸了下来。
“啪嗒!”一声巨响,也不知道是因为那床板的质量不好,还是因为刚刚打了一架。庆忌竟然将床板砸断,掉进了床底下。掉下床底后,便没有了声音,也听不见他呻|吟的声声音,此时想必他是很疼的。
“疼就叫出声来,想要出来的时候,就自己爬出来。觉得没脸见人,就呆在床底下不要出来了。”冥无缺的舌头简直比刚刚巧夫的那条蛇还要毒。
“你不要这样说庆忌将军好吗?”昭若忽然说道。
冥无缺转过头朝昭若望去,笑道:“怎么?你心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