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看这个家伙的身手应该是十分的不错,而且力气也不小,否则的话也不会在这么久的角力之下还不落下风,自己这些侍从的力量他也是知道的,不敢说多强但是对付一两个普通人也是绰绰有余了,但是面对这个看起来年纪不大的少年却没有任何的感觉,似乎只要他愿意自己的这些手下都会被他掀飞一般。
对于这种人,特依还是抱着能够不招惹就不要招惹的态度去面对就好了,没有必要跟一个实力不错的佣兵结仇,因为实在没有这个必要。
他相信只要自己把自己的身份亮出来,这个家伙应该就会乖乖的走开才是,当然如果眼前的家伙有一点不支的现象特依也是会顺带把这个家伙给料理了,因为他现在的心情真的是非常的糟糕,刚想听到这个将自己击杀者痛苦的哀号声没有想到居然半路杀出个程咬金阻挡了自己惩罚这个愚昧无知的贱民。
所以说他的心情更是糟糕了几分,如果不是看到这个家伙实力不错的样子,特依早就把他顺便砍了,那还有那么多的废话。
“哦,阿米尔城的子爵啊,那么我是不是应该叫你一声男爵大人呢。”林君有些戏谑的声音从斗篷之下传出,但是在特依的耳朵之中却不是这么一回事,他以为这个家伙是在像自己服软,“哼,终究是卑贱的佣兵,听到我的贵族名号还不是要乖乖的臣服下来。”
特依心中这么想着,身上似乎犹然多出了几丝尊贵的气息,似乎想要告诉所有人:“没错,我就是一个贵族,一个高贵的贵族。”
“没错,所以请你赶紧离开,我还要半正事呢。”特依看到这个家伙‘服软’语气立马转变,很是不耐烦的挥了挥手,但是手上传来的痛觉让他的神经似乎给人用力的拉扯,痛苦的感觉一下子传遍了全身,对于始作俑者的恨意又是多上了几分。
“哦,办正事啊,我现在也是在办正事呢,如果我说我一定要保下这个人又如何呢。”林君戏谑的声音在此传了出来。
“哼,这个家伙触犯了我,按照帝国的律例我有权利惩罚他,佣兵先生,难道你想要违抗帝国的律例。”特依的声音变得有些冷,他搬出了帝国的律例就是为了让眼前这个佣兵明白,如果他违背了帝国的律例那么他会承受到十分可怕的刑法,他就是要用这样子的方法来压迫这个有些不识好歹的佣兵。
“滚,否则我现在就杀了你。”林君的声音一冷,他现在懒得跟这个家伙多说话了,他觉得跟这个家伙多说话实在是有些侮辱自己的智商了,很多时候智商这种东西就是在这种情况之下被人拉下的,他可不希望自己的智商在跟这种愚蠢的家伙讲话之间给拉下。
真是给脸不要脸,还威胁上自己了,他当自己是谁啊,自己会惧怕狮鹫帝国的律例吗,这简直就是一件笑话,先不说狮鹫帝国的律例编的再怎么严苛,但是在他的眼中无疑就是放屁,先不说他不是狮鹫帝国的人,他跟狮鹫帝国的血海深仇他还会惧怕狮鹫帝国的律例不成,实在是可笑。
自己连比塞帝国的皇子都敢当面顶撞了还会害怕狮鹫帝国的律例,那是神马东西,可以吃吗。
跟这种人讲话真的让林君感觉到自己的心很累,心塞啊。
霸气十足的话语一下子震慑住了所有人,但是林君声音之中的冷意让人们不觉得眼前的这个少年是在开玩笑,他们觉得如果现在特依不走的话他等等就会死在这个年轻人的手中,虽然这种想法似乎有些荒谬但是他们现在却自然而然的都冒出了这样子的想法。
这个年轻人非常的危险,虽然他们只是普通人并不能够感觉出杀意之类的东西,但是他们却能够从自己的身子突然一冷判断出这个家伙是一个可怕的家伙,其中还有些许个猎人,他们从这个年轻人的身上感觉到了自己面对那些危险的野兽才能够散发出来的那种气息。
而且那些野兽的气息跟眼前这个年轻人相比实在是小巫见大巫,完全不能够相提并论,危险,这个人极度的危险,这是猎人给出的定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