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就灰溜溜的滚蛋了。
而且这最憋屈的是,从山东滚蛋了之后,这兵却着实带不走多少。
他们能够带走的,只有在他们短暂的任期内所培养出来的为数不多的亲信罢了。
这也就说明了为什么,这些督军一上任,甭管以前是干什么的,又是以什么风格带军队的。
只要是到了境内,这干的第一件事儿就是招募新兵了。
然后吧,这一招募新兵,就开始拼命的忽悠啊。
山东人老实,还特别的能生。
若是能让他们吃饱穿暖了,他们还特别的听话和忠心。
如此好用的兵,那当然是要拼命的往自己的嫡系军队里边划拉了啊。
然后这些打一枪就开溜的督军们,来一届,招一届。
等他们走的时候,哗啦啦带走一小批洗脑成功的,还留下一大半故土难离的呢。
这一来二去,到了田督军这裏,都已经是第八届了。
你说这山东滚雪球积存下来的兵员,到底会有多少吧。
一个整编军,不能再多了。
再多了,真要引起旁人的警觉,说不得就要被现如今南北两派最大的军阀头子给盯上了呢。
索性来这裏晃荡一圈的督军里边,没几个蠢货。
没有人对于山东丰富的兵员过多的置喙,但同样的他们也为永远都不够的基层军官的问题,而操碎了心了。
现如今,就是这样,在山东但凡有头有脸的家庭中都清楚不过的现况就摆在了这群保定军校高材生的眼前。
是去是留,没有人逼迫他们,灵活机动,不受人掣肘,顿时就成为了他们毕业之后的最完美的选择了。
“初邵军,我还是不是你哥哥?”
“邵军啊,不要忘记了是谁给你补习军事理论课啊。”
“邵军,你挨揍的时候可是小爷替你找回的场子。”
这些闻风寻过来的学长们,就将初邵军的寝室给围了一个水泄不通。
让初邵军对此惊诧不已,转而就用手指指向了田学文的所在。
“唉?不是我说啊,这田学文可是山东现任督军田大帅的族侄呢。”
“你们想要在山东军队里边讨个职位,不应该去找他嘛?”
但是这群人只是淡淡的扫了一眼田学文,就嘻嘻哈哈的搂着初邵军的脖子,将其给从寝室之中拖了出来,给转到了相对隐蔽的走廊转角去了。
待到他们的人出来了之后,这些已经带着些铁血彪悍的汉子们却是意有所指的跟初邵军说到:“小兄弟,这话说的有些不地道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