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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儿,整个房间都被打扫干净,等所有警员都回去以后,朱木运又悠哉游哉踱回了店里,看着赵春来已经能够活动手脚,温言悦色的说道:“赵爷,这地方现在可不吉利,你还是出去透透风,等我在这压压煞气,晚点再回来比较好。”
赵春来巴不得早点离开这晦气的地方,闻言赶紧提着裤子跑了出去。
朱木运坐在刚才王富元坐的藤椅上,开始闭目养神。耿朝忠呆立一旁,沉默不语。他知道,朱木运还有话要问他。
“知道刚才第一个人是怎么死的吗?”
“没看清,好像也没流血,难道是中毒?”耿朝忠疑惑的回答。说实在的,他还真没看清前门那个保镖是怎么死的,就那么直愣愣的倒在地上,也没看到伤口啥的。
“中刀死的,那个乞丐见面的一瞬间,就用刀切开了他的肝脏,因为手速太快,伤口太薄,人倒地后挤压住伤口,血都流不出来。”
耿朝忠瞳孔一缩,这个传说中的技能还是第一次见到,简直太可怕了,真的是让人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朱木运盯着耿朝忠的表情,微微颔首。
“泰山崩于面而不变色,你也算骨勇了。我有点搞不清楚的是,你为什么会在这种地方?”
“混口饭吃而已,我一个月前刚从保定过来,刚才还打算找王先生谋个差事呢,可惜......”耿朝忠不无惋惜的说道。
朱木运一愣,肥胖的手指头指着耿朝忠点了又点,突然哈哈大笑起来。
“找王富元谋差事,亏你想得出!小子,你知道他是谁吗?
“不知道。”耿朝忠摇摇头。
“不知道王富元是谁,你就敢找他某差事,别人躲还来不及!他可是赤党的大叛徒,全国的赤党无不咬牙切齿杀之而后快,如果你跟了他,刚才躺在地上的三具尸体里就有你的一具了!”朱木运指指地上用粉笔画的几个人体示意图。
耿朝忠笑了笑,“如果我跟了他,说不定躺在地上的三具尸体就是那三个赤党了。”
“好小子,有点胆色,知道伍豪是谁吗?”
“不知道。”
“知道我是谁吗?!”
“知道。”
“愿意跟着我干吗?你在这个鞋店里看场子,屈才了。”
耿朝忠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