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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晚上了?有没有消息?”
朱木运顶着鼻青脸肿的脑袋一大早就来到了派出所,张嘴就问看门的老袁。
老袁眨巴眨巴又皱又小的眼睛,一本正经的说:“报告所长,飞贼很是狡猾,现在还没有消息!”
朱木运叹了口气,慢吞吞的上楼,所有路过的警员一个个都绷着脸给朱木运敬礼,但是等朱木运一走过去,无不捂着嘴,生怕一不小心笑出声来。
“你说这耿朝忠怎么搞的,打人怎么净打脸?!”一队队长周丙一脸痛心疾首的模样,他这个人二十七八岁年纪,长的相貌堂堂五官端正,颇有官相,要不是所里还有朱木运,别的报案的人都经常把他认成所长。
“好了老大,别装了,所长已经走远了。”刘杰嬉皮笑脸的推了周丙一把,然后转头问同在一个小队的吴泽成:
“小吴,跟老大说说昨天晚上的事儿。”
吴泽成赶紧把昨天碰到耿朝忠和项奉打架的事儿说了一遍。
周丙耐心的听着,当听到吴泽成劝说项奉的时候,不由得抬起头,惊异的看了吴泽成一眼。
别的小组不知道,自己这个小组,每个人都不简单啊!还有那个刘杰,别看着平日里嬉皮笑脸,可是真要让他办个什么事,哪次不干的既快又妥帖。听说还是黄埔六期毕业,参加过北伐,岛城某位大人物推荐过来镀金的。
现在看,这个吴泽成也不简单,虽然是河北外路人,但脑子可不一般,看事情挺通透。
自己?其实也没什么背景,不过是东北张少帅的一个亲戚罢了,以前张大帅没被炸死前,还能贴着脸叫张大帅一身表叔。可是坏就坏在那个郭松龄身上,好好的非要造张大帅的反,弄得自己这个在郭松龄手下当后勤的小军官,不得不跑回山东老家混日子。
听着吴泽成说完,周丙看了眼外面,脸皮松弛下来:
“我说项奉那小子今天为什么没来,原来出了这档子事儿。”
三个人正嘀嘀咕咕的时候,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喧哗,警局外有人喊:
“找到了!找到了!飞贼找到了!”
安静的警局一下子沸腾起来,一楼二楼的几个科室里涌出一堆人,没几下就窜到了门外,只见门外一个穿着黑衫的汉子正跟大家报信:
“飞贼清晨的时候跑到山东路上一家包子铺偷包子吃,被山东路那边吃早饭的几个同僚认了出来,那家伙正沿街串巷奔跑,闹得是鸡飞狗跳,大家快去追啊!”
四方路派出所一下子炸了营,没想到这个前同僚如此疯狂,晚上不去找东西吃,大白天偷包子,绝对算得上狗胆包天!
“走啊!”
“同去同去!”
霎时间,四方路派出所所有警员拎警棍的拎警棍,拿套索的拿套索,浩浩荡荡一行人直奔山东路而去。
刚进入山东路,就看见一个身影在房顶梁上行走如飞,此人边跑边往嘴里塞几口包子,还时不时的往下面洒几把铜钱,众多吃瓜群众一边追赶捡拾铜钱,一边鼓掌叫好,这场面,简直比后世某项奔跑类综艺活动还要火爆。更有好事者在下面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