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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有问题?”
看到耿朝忠向远处望,小易也不怕摔跤了,从马背上直起身子,也学着耿朝忠的样子往远处看。
“走,过去看看。”
耿朝忠没有解释,手一挥,照着马屁股就来了一鞭子,那母马得儿一声,向着南面跑了过去,小易也学着耿朝忠的样子,给自己的马来了一鞭,那马同样得儿一声,后蹄一蹶,又将小易掀下马来。
“算了,你就在这守着吧!”
看到小易狼狈不堪的趴在地上,耿朝忠哈哈一笑,自己策马,向着那队人马的方向迎了上去。
这地方,虽然是郊外,但离长春也就十几里路,就算是胡子,一般不会轻易来这地方打秋风,万一得罪了附近的驻军,随便清剿几回,胡子有家有业的,也受不了。
耿朝忠现在过去,也就是看看情势,如果真是有不开眼的胡子,提前打个招呼,告诉对方附近有同道做事,也省的闹出误会。
跑了四百多步,与那队人马越跑越近,耿朝忠也看的越发清楚,这队人马大约有三十多号人一个排模样,个个头戴大檐帽,身穿灰白军服,不是胡子,却是官军!
不过这身打扮,也不是什么正规军,充其量是个地方保安团的水准。
这种队伍,良莠不齐,耿朝忠心下也多了几分警惕。
刚想勒马转身,一个骑马的军官看到耿朝忠远远的跑过来,举起了手中抢,迅速拉动了枪栓,耿朝忠连忙举起双手,示意并无恶意。
不过那军官依然挥动枪杆,示意耿朝忠过来说话。
耿朝忠无奈,跑,是肯定跑不掉的,就凭自己身下这匹母马,肯定跑不过对方的军马——不过打死对方倒很容易,但这次出来只是为了买卖,自己可真没想着搞事情。
但就这么过去,自己身上长枪短炮的,弄不好就被对方当成了独行悍匪。
犹豫了好一会儿,看对方又举起了枪,耿朝忠只得驱动马匹,慢吞吞的跑了过去。
走到跟前,看清楚了那军官的长相,二十多岁,看样子是个副官,后面还有个军官,应该是主官,不过都剃了胡子,一时分不清多大年纪。
那年轻军官看耿朝忠单枪匹马过来,看来人穿着西裤马甲,头上戴着个八角帽,看上去像是个出来游玩的公子哥,心里也稍稍放下警惕之心,不过还是拢住了缰绳,按惯例厉声喝问:
“哪里人?!干什么的?!”
耿朝忠指了指背后的水连珠,一脸无辜的回答:
“奉天人,来长春探亲,刚学会骑马,出来打狍子玩儿。”
那年轻副官又打量了耿朝忠几眼,看他身背长枪,腰间还跨着两柄短枪,怎么看也不像是胡子的哨探。
“好了,放他走吧!没哪个胡子这么骚包,身上背三把枪出来打秋风。”
后面那军官开口了。
耿朝忠一乐,拱手行了一礼,笑道:
“长官说的是,我就是出来玩儿,要是胡子看到军爷这威武雄壮的模样,早就跑没影了,那敢走过来。”
那军官微微一笑,挥挥手示意耿朝忠离开。
耿朝忠也看清了他的长相,年约二十八九,脸上风霜凛冽,虽然年龄不算很大,但一望就知道是个老行伍。
拱手告辞,刚要离开,突然身后又传来了那军官的声音:
“等等。”
耿朝忠回头,那军官打量了耿朝忠几眼,问道:
“你身上那两柄短枪从哪里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