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向左夫妇离开克里姆林宫之后,和平饭店的专车还守在克里姆林宫外的广场上。向左夫妇告别了护送自己走出克里姆林宫的禁衞军,立即踏上和平饭店的专车返回和平饭店。
在返回饭店的车中,腾大姐几次想要询问向左刚才在克里姆林宫里发生的事情到底是好是坏,可是向左确闭目养神,无论腾大姐如此追问都不出声。
在追问了多次无果之后,腾大姐终于反应过味来,现在是在异地他乡的俄国,虽然车中的司机是和平饭店的专属司机,可是并不能保证这个司机听不懂两人的秘密。
恍然大悟的腾大姐幽怨的白了一眼向左,两人一路无话直奔和平饭店而去。好不容易到了和平饭店,两人刚刚走进房间,早就憋了一路的腾大姐再次忍不住的追问道:
“为什么俄国人如此的大方?他们就不怕我们收了武器不来增援他们么?”
回到了房间,向左也终于不在崩着脸了,向左一边脱去外衣,一边微笑着向自己的妻子解释道:
“当然怕,可是他们现在也没有别的办法,毕竟现在只有我们才有这个实力可以帮他们填补远东方面军离开远东之后的防务真空。
要知道这些年我们可是与俄国人打了不少交道,两年前的诺门罕战役,我们更是俄国人的盟友。要不是我们出兵帮他们收拾了日本人,他们在诺门罕的战役能不能打胜还是两说。
就是因为有了诺门罕战役的合作,所以到目前为止,俄国人还是相信我们的。当然俄国人只所以相信我们,还有别的原因。
首先,由于诺门罕战役他们不用担心我们投降日本人。而且这几年在满洲里和蒙古地区我们与日本人和伪满洲国的冲突是有目共睹的。
第二,上百万远东方面军一旦离开远东,无数的军备物资总要有人看守,与其只留少数的一部分军队在那里担惊受怕,远不如大大方方的送给我们。
而且名义上也是我们帮他们防守远东,我们出人,他们出物资,所以这些物资给我们是两全齐美,我们收了他们的物资,就更没有理由不出兵帮他们打德国人了。
第三,俄国人一直以为我和马占山都是一心想要称霸一方的军阀,所以他认为我们是不会拿这几十万青壮的性命当回事的。他们认为只要我们拿到了武器,就会立即将这些青壮送到莫斯科送死。
不过,我才不会那么傻呢,人我会送,但可不是立即送上前线。”
“哦,那得什么时候我们才能出兵呀?”腾大姐继续问道。
“既然咱们的人在名义上都是新兵,而且又是接收的新武器,我想仅仅是熟悉这些俄制的武器装备也要好长的时间吧?”向左不禁露出了狡洁的目光。
腾大姐一看原本忠厚老实的向左也有了如此狡猾的一面,不禁嗔道:“唉,真是跟啥人学啥样呀,自从你认识李铁之后,你真的是越来越滑头了?”
向左也非常高兴不但与俄国人签定了出兵协议,更取得了意想不到的成果,向左一把抱住腾大姐,然后在和平饭店的总统套房里就响起了砰砰乓乓的声音,原来向左夫妇正用他们夫妻间特殊的仪式好好的庆祝了一下。
第二天早上当朱可夫元帅带着斯大林的秘密使命亲自来到向左夫妇的总统套房时,打开房门的发现向左的脸上竟然有一块很大的乌青。
朱可夫十分震惊的上前扶住向左的胳膊关心的问道:“向左先生,你们昨天回来时受到了袭击不成?快告诉我,是谁袭击的你们,为什么我竟然不知道?
看样子我们的情报部门应该受到严逞,他们这是严重的失职,竟然让我们的贵宾在眼皮底下被人袭击。怎么样,你们还有别的伤处么?用不用我立即叫军医过来?”
“哦,朱可夫元帅,您太客气了,我只是昨天半夜起来喝水时,不小心跌了一跤,没有关系的。请坐。”向左一边将朱可夫元帅迎进房间,一边无比幽怨的瞪了一眼正稳稳的坐在大厅内,真皮沙发前装作喝茶的腾大姐。
没有办法,昨天晚上回到酒店之后,两人用他们独特的方式庆祝了一下。大家可不要想歪了,做为两个一心追求武道的武人。他们独特的庆祝方式就是总统套房内进行了一场别开生面的拳法切磋,结果打的兴起的腾大姐,一不小心让向左的脸受了伤。
虽然向左一直自认自己不是靠脸吃饭的,但他也是靠脸面行走江湖的。好不容易在俄国高层中露了脸,可是确被自己的媳妇给胖揍了一下,传出去也太有损他的光辉形象了。所以他才在朱可夫元帅的面前撒个小谎。
好在朱可夫元帅虽然奇怪向左如此好的身手,竟然也会在半夜里跌倒,不过他今天可是怀着斯大林同志秘密的使命来的,所以他并没有刨根问底。而是立即投入到了与向左夫妇商谈关于满洲里匪军,全面接管远东区和出兵增援莫斯科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