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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的很是直白,白芷苦笑。自然是知道自己被他所救,不然也不会见到他。
“那...咱俩扯平了!我...不会麻烦你太久...”
白芷掩饰着自己的尴尬,如今这副身体病恹恹的,肯定给对方带来不少麻烦。
虽说是都救了彼此一命,可他从漕帮手里把自己救出来,岂是上次自己的举动可以相提并论的。
总之,都是她占了便宜。
“你可有其他地方可去?”
白芷抿着嘴抬起头,眼中瞬间蓄满泪水。她忍住没让眼泪掉下来,她还有什么地方可以去?
白家毁了,沙伯也走了,她在这世上没有亲人了。
“既然无处可去,就留在这儿吧!”
白芷赶紧摇头,她感谢杜蘅能收留她。可她真的不能呆这儿,如果让漕帮的人发现了,将会给杜蘅带来很大的麻烦。
杜蘅放下药碗,转身握住了白芷的双手。
小手冰凉,别看小,里面却大有乾坤。
“想哭就哭吧,哭出来就好受了...”
说完,杜蘅起身往外走去。
他给白芷留下独处的空间,白芷需要发泄。
“呜呜...可是我不能留在你这里,我会给你带来灾难的!”
白芷抽噎着,小女孩儿的心伤的支离破碎,陡然遇到杜蘅如此温暖的人,她柔软善良的一面全部展现出来。
杜蘅停下脚步没回头,“我不怕!倒是你,哭得轻一些,别牵动伤口!”
门被关上,白芷终是肆无忌惮的哭了出来。
白芷居住的小院,本是杜府中的偏宅,实际上与杜府隔了一条小小的过道。
早年,杜家便是这黑水县的大户,杜父更是官至副都统。若不是这大清亡了,杜家也不至于搬回老家,屈居在这小小的县城。
而与杜父一起搬回来的还有个特别的女人,据说是杜父的妾室,却从未登过杜家的门,而且也没给过名分。她就住在杜府旁边的小院子中,院子建造的是北方难得一见的精巧。
后来,杜父病重去了,院子里的女人没俩个月便跟着去了,自此这院子便空了下来。
直到,白芷住了进来!
此时在前院的大厅处,杜衡站在台阶上看着跪在院中的几个奴仆。他们的年岁都大了,还是当初伺候那个女人的那批奴仆。他少时心软,觉得那女人也是可怜,这些奴仆亦无过错,便都留了下来。
如今,倒也是派上了用场。
“大家伙儿都是杜家的老人了,有些话我不说你们自然也能懂。今日叫大家前来,只是提醒一下。屋里住的姑娘,她不能出去,你们也不能把她的事儿讲出去。另外,这个院子没有我的允许,任何人不能进来!就像,当初你们伺候自己的主子一样。事后,我会有赏!”
下面的奴仆听完忙磕头谢恩。
安排完这些事儿,杜蘅才放下心来回府。他没去看夫人,反而先进了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