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蘅,我好几个月没出门了,外面的气息真好!”
雪花飘飘,将这世间的灰尘、丑陋都埋在下面,一片白茫茫,空荡荡,气息自然舒畅。
“快回去吧,外面冷,你病还没好!”杜蘅手上力道加大,白芷站在街上说什么都不想进去。这是二人之间第一次发生不合,白芷目光坚韧,“我没有病!”
杜蘅胸口犹如被重物捶到,很快他就恢复了正常。
“对,你没有病!可再待一会儿,就冻病了!”
语气温柔小心,白芷也意识到自己刚刚情绪有些不太对。她低下头默然的任由杜蘅牵着她的手往回走。院外,留下了他们两个清晰的脚印,一前一后,重叠后交错分开。
晚上喜儿来给白芷送药的时候,白芷很明确拒绝喝药。
“以后不要再给我喝这些东西了,我身体好了!”
的确,今日一天没吃药,她虽然有些虚弱,但是精神头很足。或许是药吃的太多,是药三分毒的缘故?白芷心里是这么猜的,所以她很明确的拒绝了。
喜儿为难的把药放下悄悄出去了,白芷盯着那碗冒着热气的药若有所思。
在东园杜蘅的书房,喜儿欣喜的和杜蘅汇报着白芷今晚的状态。听到白芷拒绝服药后,杜蘅淡淡的提了一句,以后就不用给白芷小姐送药了。之后再无他话。
喜儿有些落寞,难得和司令独处,说这么两句话就要离开吗?
“司令,有些事儿,不知当不当讲?”
杜蘅以为喜儿早就走了,没想到她还是站在那儿。
“什么事儿?”
“是...小姐的事儿...”
杜蘅抬起头,他大步走到喜儿身边,喜儿从怀里掏出一个纸人。
薄薄的纸片上,额头还带着一个血点儿,后面标着一个生辰八字。
“这是奴婢今天打扫的时候在小姐房里发现的,这些日子小姐总是喜欢一个人在屋里子呆着又不允许我们进去打扰,她自己总是自言自语,还唱一些奇怪的调调...”
喜儿边说话边看着杜蘅的脸色,果然,杜蘅动怒了。
“这纸人,奴婢在乡下的时候听老人讲过,是诅咒用的!莫不是...小姐她...”
“闭嘴!”杜蘅冷冷的打断喜儿的话,他将纸人抚平放在桌子上,上面的生辰他记得一清二楚。
这是丁香的八字,他们大婚前被合了多次的八字。
“你可知道这上面的八字是谁的?”杜蘅语气冰冷,寒气瞬间将屋子里的空气冻住。喜儿的瞳孔瞬间放大,她看着杜蘅的手摸向了腰间的枪...“奴婢不识字,不知道这是生辰八字...”她扑通跪在地上,狠狠的磕着响头,大声解释着。
“这事还有谁知道?”
喜儿痛哭流涕,此事除了杜蘅,并无他人知晓。
“滚!若是透露出半分,你们一家老小就都等着冻死吧!”
喜儿腿脚发软,连滚带爬的出了书房。杜蘅在灯下仔细的看着那个纸人,脑中尽是他和白芷的种种画面。
“我未来的夫君,一定是只娶我一个的。一生一世一双人...”
因为有情,心中有了嫉妒。
所以,她想要对丁香下手吗?(记住全网小说更新最快的枣子读书:www.zhaozhi.u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