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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香心里其实是有另一层意思的,自从她有了身孕之后,身子也日渐发福,脸上的斑点长得是越来越多。老人们说,这是好事儿,一般怀有男孩儿的孕妇是越来越丑的,等孩子生完就好了。
她也是这般想的,可是...杜蘅却是三天两头不着家了。
她也四处打听过,杜蘅近来这大半年是越来越受大帅赏识了,可他人在外面谁知道会不会做些什么出格的事儿?
越是担心,心里越觉得有些姿色的女子就是隐患。
她脾气不顺的时候,将那些但得有些狐媚色的都打发出去了。尤其是原来白芷那屋子的喜儿,更是让她卖到了一个喂马的老汉那。
那喜儿哭的是昏天黑地,丁香倒是觉得有一丝丝快感。可之后又觉得不安,总觉得这对肚子里的孩子不好。
婆婆知道丁香有了身孕之后,特意从佛堂回了家。见到她这般,也并未说什么,只是让她安心养胎。
可婆婆那吞吐不忍的眼神,和后来传到她耳朵里说婆婆私下救济过那些女人的话,她又怕自己是否真的过分了反倒少了孩子的福分。
如今遇到“秋兰”,她很是满意。一看就是能给孩子带来福气的,二来她长得过于平庸,连杜府扫地粗使的丫鬟都比她水灵几分。这样的女人照看孩子,她放心。
不但放心孩子,也放心杜蘅。
白芷止不住的摇头,开什么玩笑,让她给看孩子去?她怎么想的那么开!
“夫人,您这身子需要好好调养,先睡一会儿吧!”
听她这么一说,丁香倒真是觉得有些困乏,她拍拍白芷的手微微闭上眼。
照理说,丁香是恨白芷的,恨得应是那种哪怕你烧成了灰,我都认得你。可事实就是如此残酷,走了近一年的白芷清瘦许多,经历了那么多的事情,整个人的周身气质也有了很大的变化。
就算是杜蘅站在这儿,恐怕也得恍惚一会儿。
白芷看丁香睡得沉了,她也悄悄起了身在屋子里转悠着。产婆们都在外面候着,这屋子倒是没人打扰到她。
屋里的贵重摆设应该都被拿走了,剩下的不起眼的书籍和一些杂乱的盒子抽屉倒是敞开着,但也没什么贵重的东西。白芷扫了一圈没有收获甚是遗憾,在她想着如何脱身的时候眼睛不由得瞄了一眼床上的丁香。
一瞄便有了收获,刚才那阵一直忙着生孩子她还没注意到,此时床尾的角落里似乎有个很旧的香囊。
白芷乐呵呵的捡了过去,说不定就是金家的那块蛊玉呢!
结果当然没那么凑巧,如此贵重的东西还能遗留在这儿?
那香囊里面装的东西软趴趴的,也不知是哪个痴情女子给他留下来的信物,想来能被藏到床角的必然也是心爱之物,白芷想着便揣到怀里。
白芷小心推开门说是要看看小姐,产婆眉开眼笑的便引着她过去了。
在旁边的那间小屋子里,子衿抱着奶娘的正吃得欢实。听到外面有人推门,她竟然还拿眼神往这边瞄。
奶娘都有些惊讶了,刚出生的小孩子哪有这样的反应,这小姐不会是天赋异禀吧?竟然比别人聪慧的这般早?她心想着嘴上没敢说,这话肯定是要给司令与夫人说去,说不定还能得到赏赐。
她拍着婴儿想着让她再吃些,可那婴儿却是看着来人开心的摇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