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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主,你不要小看我们白云观的实力。白芷的阴兵只是作为替补力量,如果我们在前面撑得住,绝不会让她以身犯险的。”
凌霄坚定的话语夯实了白芷有些摇摆不定的心,她知道自己要怎么做,才能帮助到凌霄、帮助到前线,最重要的是帮助自己。
她不是神,却恰似神。
可无论是谁,她都知道自己有一个使命。
“没关系的,你们先做准备,给我一天的时间,我就可以随着大军出发。”
白芷的这句话,彻底给大家伙儿很大的信心。到了第二天,侯大帅特意派了车子过来送白芷去那个有兵把守的古墓。
一到那里,白芷就笑了。为什么这地方几年来都一丝不变呢?
就连墓口被破坏搭了个雨棚的塑料布,还是忽扇忽扇的在那里被风吹着。看守着古墓的人,还是当初纯阳子从杜蘅手里划拨过去的。大家伙儿都说这地方邪,具体怎么个邪法侯大帅也是有所耳闻,所以一直陈兵在这里。
兵,在这里不是为了防止里面的东西出来,而是不让其他人进去以免受到伤害。
当年的新兵变成老兵,看到有小轿车过来激动的从破帐篷里半趿拉着鞋子满脸谄笑的跑出来。衣衫褴褛的兵士以为来的是发布调函令的长官,没想到下来的是个大姑娘。
纵使白芷生的漂亮,也丝毫不能引起他们的兴趣。
带头跑上来的老兵狐疑的看着白芷,又看着从副驾驶下来的一位带着军衔的长官,尽量绷直了罗圈腿打了个报告。
“长官,是有人来换岗了吗?”他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呆了好几年了,媳妇儿在前两年的时候还来过两趟,近些日子都没个信儿,他也着急呢。
那长官皱着眉头引白芷上前,司机随后拿着一个木头盒子跟在身后。
到了洞口那破帐篷处,她将那木盒子打开,从中抽出玉石琵琶就往下走。
老兵吓得睁大双眼,这...这可怎么使得?
“这...这洞不能进啊!”
那老兵不顾一切的去拉着白芷,被那带头的军官一巴掌打在地上。老兵跪在地上对着里面不住的磕头,口里不断的说着什么“恕罪”之类的话让白芷有些疑惑。
正常来讲,这东西的东西是不会出来害人的。
他们怎么会害怕呢?
“你起来好生说话。”白芷从洞里迈出脚来,那老兵这才在其他人的搀扶之下颤颤巍巍的站起来了。
据这位老兵讲,洞里邪的狠呐。一到春分夏至秋分冬至前后,这洞口就会往外冒凉气。曾经有过胆子大的弟兄趴在洞口耳朵贴着地面听着,说是能听到好多马蹄和刀枪的击打之声。
他们猜测着,这下面可能是座古战场,或者是座将军墓。里面肯定有值钱的家伙儿,所以大帅才会让他们来守着,不让别人染指。
但这不过是大家伙儿平日无聊酒后的浑话,谁料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就在杜蘅死之后,有位士兵也跟着失踪了。
那个小兵算是这只队伍里身体素质好的,只不过身子极瘦,薄纸片似的身子板随时都能被风给刮走似的。所以他这样的兵,和老弱病残编到了一起到这里守墓。
平日里那小伙子不言不语的,也能帮大家伙儿干些力所能及的事儿,谁料他人竟然无故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