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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太监行至徐晋面前跪倒便拜,战战兢兢地道:“奴才拜见北靖王爷,奴才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王爷,王爷大人有大量,便饶过奴才这一遭吧。”
徐晋淡道:“你叫什么名字,什么身份?”
小太监老实交待道:“奴才叫小六子,在毕公公手底下办事。”
“是毕春吗?”徐晋明知故问。
小六子小心翼翼地点了点头。
徐晋目光扫过一众被抓的人,淡问道:“这些人到底犯了什么罪?”
“犯……犯了包……包庇罪。”小太监吞吞吐吐。
“北靖王爷,草民冤枉啊!”
酒楼那名掌柜还算机灵,见到西厂这些凶狠的豺狼在徐晋面前竟立即变成了温顺的小猫,不由壮着胆子大声喊冤。其他被抓的人这时也回过神来,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似的,纷纷跪到大呼冤枉,请求北靖王为他们作主。
徐晋冷冷地盯着小太监质问道:“那个三岁小孩子也犯了包庇罪吗?”
小太监吃吃地道:“小孩是没……没犯,可他家大人犯犯……犯了。”
“你胡说,俺没有,俺们一家只是碰巧在这里吃饭,你们冲进来不分青红皂白就抓人,你凭什么抓俺们?”那个抱娃妇人旁边一名男子大声抗辩道,看其穿着打扮应该是个小商贩。
其他人也纷纷附和,表示自己并没有包庇谁,只是碰巧在这家酒楼用餐,结果就被不明不的地抓了。
徐阶这时凑到徐晋旁边低声说了个大概,徐晋便基本明白怎么回事了,脸色不由冷沉下来,盯着小太监道:“你既然说他们犯了包庇罪,那他们到底包庇了谁?朝廷钦犯?抑或是汪洋大盗?”
“哪个……哪个,他们包庇了污蔑中伤毕公公的的人。”小太监硬着头皮答道。
“哦,怎么个污蔑中伤法?竟让毕公公劳师动众,大动干戈地满街抓人,连三岁小孩也不放过?”徐晋继续质问道。
小太监哪里敢在大庭广众之下念出纸条上写的内容,嚅嚅喏喏了地半天,连半个屁都没放出来。
徐晋冷笑道:“如何?你是不敢说,还是忘记了?”
小太监不由汗出如浆,低着头不敢接话,倒是哪个五档头勾阿七不知死活,竟然插嘴道:“这是咱们西厂的办案机密,北靖王爷要是真想知道,便自己去问问咱们督公。”
话音刚下,便见寒光一闪,一柄锃亮的腰刀已狠狠地拍在了勾阿七的嘴脸上,登时拍了个血肉模糊,鼻折牙断。
啊呀!
勾阿七撕心裂肺般惨叫一声,倒在地上痛苦地挣扎打滚,带血的断牙一颗接着一颗地吐出来。
赵大头收回腰刀,冷冷地斥道:“问你大爷,狗一样的东西,也配在咱们大帅面前充大尾巴狼,今日若是在战场上,老子这一刀便剁了你的狗头。”
一众番子不禁面如土色,他们本来已经够嚣张的了,没想到徐晋手下的人更加嚣张,根本没把他们这些人放在眼内,下手哪叫一个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