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必行,行必果——
这已不在是埋葬秘密那么简单,也不在是命运的游戏优胜劣汰。
为了那些重要的人!为了那天晚上那个男人!为了那些曾为他伤心哭泣的人!为了他们最为美好的回忆!这一次,不为悲伤,不为愤怒,只为了那个承诺,开战吧!就算是神也好,活着的站着的总会被踏过去!就算是兔子和鹰,那也要——兔子搏鹰!
吴天笑了,无比自信的笑了,他不怕对手,他现在怕的是……找不到这个对手!
有琴双双第一次这么斜仰,在大雪中,静静的观察眼前的大男孩,不知不觉中,他变了许多,第一次在操场遇见他的时侯,很倔强,很坚持,也很单薄。
现在的吴天皮肤变黑了,长高了些也更强壮了,坚持?倔强却显露的少了,取而代之,在他的眼神中总会不经意间看到些特别,是渴望?是欲望?很强烈的……亦或是平静?黯淡?像水一样温和。或许不单单是好奇心,这样的截然相反,让她有止不住想去挖出来看看的冲动。
“大小姐,在看什么呢?”
有琴双双又是一个‘第一次’发现自己这么离谱,当下清醒,转头看向正面:“没什么,看看雪花。”
“你是在等周文升、郑依龙吗?”
这个问题是显而易见的,他们三个放学后的老规矩了,可有琴双双心裏明显想着却嘴上说着:“谁说我等他们了?那俩猪头无聊死了,我自己……”
“这样啊……那和我走吧。”吴天咧嘴一笑,转头提了下包,便找去北湖新街的公车。
“恩?跟你去哪,你以为本小姐会听你的……”
吴天随手由包内抽出支棒棒糖:“我有好吃的。”
有琴双双话还没说完,身体便出卖了她,那臭小子手里拿着她一直买不到的那种口味棒棒糖,于是她追上去,于是吴天抬起手,于是她跳啊跳,最后气喘吁吁的大喝着:“呀,臭小子,你给是不给。”
吴天很满意这表现,当下上了公车,于是听到稍满足的小女孩问着:“刚刚是你掐我了对吧?”
“怎么可能,我是坦荡荡的君子……”吴天一声闷哼,有琴双双就在那些陌生人的目光中一脚踢在了吴天小腿上。
“你是君子我就不踢。”
“你已经踢完了……”
“所以你不是……刚刚你不让我说话,什么原因。”
“我有自己的事要做,所以,现在也需要你帮,几个小忙。”
“哼哼!帮忙好说,上次免费,这次嘛……你是要欠我几个人情呢?”
“那也算,上次你自己没拿好处吗?我还帮你偷了件泳衣……”周围人的目光顿时古怪起来,于是吴天脸色有点不自然,压低声音和小双双扯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