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成德跟着张定远进了里面,见到了被护在间的朱厚照,这才相信了!柳成德心里翻起了滔天巨浪,竟然有人在京里悍然行刺太子,这得引起多大的波澜啊?柳成德跪下见过了太子殿下,张知节笑道:“殿下需要尽快回宫!我们需要护送殿下,麻烦先请柳大人守住现场,等待圣旨意!”柳成德不认识张知节,见他竟然开口安排自己,心道这是谁啊这是?不过,见太子殿下听了没有什么意见,张定远也没有意见,柳成德只好抱拳道:“好!”柳成德带着五城兵马司的人保护现场,朱厚照将张知节叫了马车,锦衣卫的人和东宫侍卫开始护送朱厚照回宫!朱厚照小声道:“多亏你来的及时,要不然我今天交代了!那个逆贼砍马车的时候,我真的以为今天要死在这了!是不是跟劫持你的人是一伙的?”张知节小声道:“很有可能,劫持我的人,他们在交谈的时候透露了一个消息,有人出二十万两银子悬赏刺杀你!”朱厚照一听,恨道:“玛德,让我知道是谁,非得活刮了他不可!”张知节心里还在想,为什么牟斌没有来呢?虽然锦衣卫的衙门离得远了一些,但是他知道消息早啊,按理说他不应该到现在才啊?张知节护送朱厚照他们快到了宫门了,牟斌才带着锦衣卫追了来!朱厚照也没心思见他。牟斌很想问问张知节具体是什么情况,不过张知节一直都在朱厚照身边,所以牟斌没有机会。入了宫安全了,所以只有张知节和牟斌张定远刘瑾张永几个人陪着朱厚照去乾清宫!到了乾清宫,众人才知道皇听到太子遇刺的消息,惊厥地晕了过去!朱厚照听到这个眼圈都红了,进了乾清宫,众人皆跪倒在地,朱厚照扑到龙床前,哭道:“父皇,你没事吧?让父皇受惊了!”弘治皇帝虚弱的笑了笑道:“朕没事,你能安然无恙得回来好!没想到竟然还有人这么惦记着你!不过早跳出来晚跳出来好,趁着朕的身子骨还硬朗,把该收拾的都替你收拾了!”弘治皇帝转过脸来脸色变得阴沉了,冷声道:“说说吧!”牟斌跪着使劲磕了几个头道:“臣有罪!臣辜负了圣厚托,致使贼人混进了京城而不自知!”弘治怒道:“朕知道你有罪,你罪过大了!你个废物!朕杀了你都不为过!”弘治喘息了几下,怒道:“朕问你们事情的经过,现在有没有什么线索?”牟斌几人都看向张知节,因为只有张知节参与的最多。张知节赶紧道:“臣被劫走回来后觉得非常疑惑,为什么会有人误以为臣的马车是张元武的?臣回来想不通,让手下的锦衣卫连夜去查了那天的酒楼和附近的马车作坊,发现竟然有人仿制了我的马车,并且那天有一辆一模一样的马车去了那个酒楼!”张知节接着将事情都说了一遍,弘治皇帝,听了阴声道:“看来是早有预谋!牟斌,有什么线索吗?”牟斌脸色难看道:“臣无能,暂时还没有什么线索!不过,顺着刺客的来历应该查出来!”皇不置可否,沉默了下来,不一会儿太监禀报,锦衣卫指挥同知石义觐见。牟斌看到石义跪倒在自己旁边,一颗心沉了下去!皇见石义来了,这才开口道:“牟斌办事不力,罢去锦衣卫指挥使一职,由指挥同知石义接任。”停了下,皇冷笑道:“朕仁义了一辈子,到头来却被人欺到跟前了!石义,此案一定要给朕彻查清楚!”皇喘息道:“张知节救驾有功,升指挥同知,协助石义彻查行刺案!”皇疲惫道:“你们退下吧!”众人闻言赶紧行礼告退,只留下了皇帝和太子父子俩!出了殿门,石义似笑非笑道:“哎呀,指挥使大人,真是抱歉啊。”石义朝天拱了拱手道:“皇旨意,属下也没有办法,以后还得要请指挥使大人多加指教!”石义一口一个指挥使大人,听得牟斌脸色铁青!张知节也看出来了,这两人矛盾很深,不用猜也知道,肯定是牟斌打压石义打压的厉害!牟斌气的一甩袖子,冷哼一声走了,完全没有搭理石义。石义冲着牟斌的背影吐了口水,转过头来,看着张知节,脸的笑容像一朵绽放的菊花一样。张知节像没有看到刚才的一幕一样,微笑行礼道:“张知节见过石大人!”石义一把握住张知节的手,笑道:“哎呀,叫什么石大人,知节叫我老石行了!”张知节觉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不动声色的把手抽了出来。石义笑着解释道:“刚才的一幕,知节不要对我产生什么误会才好,这个牟斌啊,狗眼看人低,在锦衣卫里打压异己,实在是锦衣卫里的一大毒瘤,我们这些人受到的屈辱实在是一言难尽!”张知节对这些并不了解,只是笑着不说话,石义接着笑道:“不过现在好了,以后锦衣卫是我们哥俩的了,知节身份尊贵,我老石也不过是代管锦衣卫而已,以后锦衣卫终究还是你的!”张知节连连摆手道:“大人说笑了,我年纪轻轻什么都不懂,不过是混个一官半职过日子而已,锦衣卫还是需要石大人这样经验丰富,精明强干的人!”石义笑道:“哈哈,老石知道,知节是看不锦衣卫的!这行刺案知节觉得该怎么做,我老石觉无异议!”张知节摆手诚恳道:“石大人取笑我了,我哪里敢班门弄斧,不过是因为牵扯进来了,皇顺口带了我。其实我是什么都不懂,还得仰仗石大人才是!”石义见张知节面色诚恳,这才笑道:“那咱哥俩好好查一查!这几年牟斌那厮知道做老好人,京里京外的都快忘了锦衣卫的名号了!”石义虽然笑呵呵的说了这句话,不过张知节却听出了十足的血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