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当年先帝第一个怀疑的是兴王,只是那时候红衣教还未浮出水面,而且庄流云用宁王作棋子,用宁王作挡箭牌,即便是当年查到了红衣教的身,那最终查到的也是宁王,而不是兴王。“不得不说,把宁王推到前面,兴王隐藏的真够深的,真是好谋划啊!”张知节感叹道。正德皇帝问道:“那接下来怎么办?”“有了目标好办了,臣会派锦衣卫潜入安陆,好好查探一番,臣有预感,庄流云是出自安陆!”张知节笑道。“只要有了证据,朕是绝对不会放过他的!不管他是朕的王叔还是谁,朕都不会轻易放过的!”正德皇帝一脸煞气道。“不过,现在最重要的还是平定宁王的叛乱!还有,庄流云处心积虑的怂恿宁王造反到底是为了什么?她到底在策划什么阴谋?皇,咱们不得不小心啊!”张知节劝道。“也许是冲着朕来的!朕一直身在皇宫和豹房之,他们无处下手,现在朕出京了,难道他们认为能打垮朕的大军吗?”正德皇帝不屑道。这也是张知节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身处大军之,防卫严密,难道红衣教还能行刺皇不成?随着安民告示的传播,很快南昌附近的州县都知道朝廷的大军已经攻破了南昌,消息也向着江西周边地区飞快的传播,消息所到之处人心安稳了不少。而宁王的大军也终于抵达了九江,刚刚抵达九江的宁王收到了南昌陷落的消息,虽然大军紧赶慢赶还是晚了一步!随军的将领们听到了这个消息尽皆失色,他们打安庆个小城,打了一个月都没有打下来,南昌这种重城,竟然被官军半天打下来了,这差距简直不要太明显!这些将领们都义愤填膺起来,这王云飞是****长大的啊!让他留守南昌,竟然连半天的时间都坚守不了!是一头猪带着大军守城也不至于半天陷落了!当然了,若是王云飞在这里一定会抱屈,实在是官军太凶猛啊!相反他反而会抱怨这些出征的将领们,来攻南昌城的好歹是朝廷的精锐大军,但是安庆城的守军呢,一水的杂牌军,结果你们带着大军攻了一个月没有攻下来,是一群猪带着大军打一个月也打下来了!当然了,王云飞已经死了,所以他无从辩驳,只能任由这些将领们将罪过全都堆在了他的身。这些人正在七嘴八舌的在这里数落王云飞,宁王终于从失魂落魄清醒了,哀嚎道:“本王的王妃啊!”场面瞬间安静了下来!这些将领们一个个的都张大了嘴巴,目瞪口呆的看着哀嚎的宁王!南昌陷落,难道王爷想到的只是王妃吗?诚然王妃之美艳冠群芳,那种诱人的风情只是瞄一眼让人小腹一热,但是重点不是这个啊!南昌陷落啊,咱们失去了根基啊,现在是前无进路后无退路,已经到了生死攸关的时刻啊!王爷的关注点怎么能放到区区一个女人身呢?作为宁王的首席谋士,刘士养不能这么让王爷败了大军的士气,连忙出列道:“王爷,如今木已成舟也无可奈何了!当务之急是要打败的朝廷的大军,到时候不但能夺回南昌,而且王妃也会重新回到王爷的身边!”“是啊王爷,虽然王云飞那厮作战不利致使南昌失陷,但是咱们也不会怕了朝廷的大军!”其余的将领也鼓动了起来。虽然他们在安庆城下受挫,但是前几天刚刚击败了朝廷的五万大军,信心又空前膨胀起来,觉得攻城他们可能不擅长,但是野战可是无敌的!朝廷的大军也是靠据城而守,一旦离开了城池,根本是不堪一击!宁王听了刘士养的话却并没有流露出什么释然之色来,仍然毫无开解之意,失魂落魄道:“那正德小儿一向荒淫无道,整日里在豹房里胡作非为,张知节那厮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毛都没长齐去逛青楼,王妃落到了他们的手里还能有清白吗?即便是重新回到了本王的身边,那也肯定不是完璧归赵了!”这些将领们听了一时无言,他们知道王爷说的是实话,将心心啊!若是他们俘获了王妃那样的绝世尤物肯定也不会放过的,反正是自己的俘虏,便宜不占白不占!况且带领大军出征几个月,见了母猪都动心,更何况王妃那样的绝世尤物啊,他们要是能把持的住才怪了!想到这里这些将领们心里一阵艳羡,那可是王妃啊,艳冠江西的绝世尤物啊!这些将领们哪个没有做过春梦,竟然便宜了正德小儿或者张知节,真是暴殄天物啊!宁王抬头看了一眼外面,太阳已经西下了,马夜晚要来临了!对他来说,曾经夜晚是美妙的,但是现在他的心里却在滴血,夜晚要来了,王妃会不会被关在了王宫的寝殿里,夜晚降临会屈辱的被正德小儿或是张知节那厮侵犯。那座寝宫是宁王心里最美好的所在,里面的一切装饰都是他费尽心力为王妃弄来的,只要最好的!而那座寝宫也被富有情趣的王妃收拾的极为典雅,他在那里面度过了多少快乐的夜晚啊!那是他和王妃的爱巢啊,但是,现在在那个曾经他最向往的寝宫里,也许会发生那些污秽不堪的场景!他的王妃只能在他们的爱巢里屈辱的任人摆布!悔不当初啊,自己出征的时候怎么没有带王妃呢?那时候想着攻下南京只不过是轻而易举的一件事,到时候自己在南京称帝,当用皇后的礼仪将王妃请到南京,谁曾想到,竟然最后是这么一个结果,不但没有打到南京,还赔了王妃!将领们仍然在吵吵嚷嚷,但是宁王却一点都听不进去,他只要一想到他珍爱的王妃会屈辱的被正德小儿或是张知节糟蹋,他心如绞痛,肝肠寸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