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斐尔怎么也没想到这个看起来温尔雅的总督大人竟然这这么暴力,直接被一竿子火绳枪打懵了。br>旁边的人立即前去将他押住摁着跪在了地,生怕他冲撞了提督大人。拉斐尔虽然大声嚷嚷着极力挣扎,还是被死死的摁住了。张知节也不去管他,将手里的火绳枪扔给了那名百户,冷声道:“将这三十个西洋人杀了吧,也算是为她们陪葬了!把那个什么拉斐尔暂且留着押到船!”随着张知节的话音一落,那名百户一挥手,数十名士卒立即点燃了火绳举起火绳枪来瞄准了那些些留守的西洋人。那些留守的西洋人见到拉斐尔被摁在了地已经有些骚动了,此时见到那些大明人竟然举起了火绳枪,哪里不明白发生了什么,立即向后跑去。这是他们本能的反应,但是怎么可能逃的开,噼里啪啦的枪声响了起来。根本没跑出多远的西洋人全都惨叫着扑倒在地,有的人抽搐几下当即死了,有的却还一时死不了,在地惨叫着。张知节也没再让人去补刀,打算让他们这样慢慢的惨死。张知节沉声道:“把那些妇人都埋了吧!”拉斐尔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手下惨死,神情更加激动起来,不断的挣扎着大声嚷嚷着什么,情绪十分的激动。张知节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反正那翻译也已经死了,张知节带着人押着他重新回到了船。浩浩荡荡的船队开始扬帆起航,向泉州前进。战事已经平定了,常云也厚着脸皮来到了张知节的坐船,此时的他正摸着一支西洋人的火绳枪流口水呢。八艘战船总计也八百人,收缴的火绳枪加存货也有一千支火绳枪。常云这一会儿已经打这些火绳枪的注意了,因为冯海生的船队已经有火绳枪了。见到常云个傻样,张知节忍不住走过去踹了一脚,常云被踹了之后回头一看竟然是提督大人,顿时嘿嘿傻笑道:“嘿嘿,嘿嘿,提督大人!”张知节似笑非笑道:“这这里傻笑着想什么呢?”常云摸了摸后脑勺,笑道:“大人,您看这收缴了这么多火绳枪,是不是赏给咱们水师的弟兄啊?”张知节似笑非笑道:“这是人家西洋人的火器,又不是咱们的!”常云一听顿时急了,急声道:“大人,这些西洋的狗崽子祸祸咱们大明的人,都不是什么好玩意儿,这些火绳枪可是咱们的战利品!”张知节笑道:“西洋人的船队可不止这八艘,一旦这八艘战船失去了消息,他们肯定会找来的!”常云一听,眉毛一挑道:“大人,他们还敢找来?咱们水师还能怕了他们不成?!来一艘灭一艘,来两艘灭两艘!”张知节笑道:“行,你有这个心气成!这次缴获的战船和火绳枪全都给水师了!”常云一听,惊喜的张大了嘴巴,激动道:“真的啊?!多谢提督大人!多谢提督大人!”浩荡的船队回到了泉州港,一百多艘战船出现在泉州港立即引起了轰动,张知节当初在泉州召集水师战船的时候,消息传开了,朝廷的水师是去广东打西洋人。如今朝廷的水师回来了,立即吸引码头人的注意。水师的官兵押着七百多西洋人走了码头,这一下子引起了轰动。西洋人那金发碧眼的样子与大明人不同十分引人注目,所以让码头的人都觉得十分惊。张知节将这些西洋人关在了军营里,并且召见了许三爷,让许三爷找些翻译。这些沿海的家族常年出海,肯定会有通晓西洋话的人。许三爷因为不知道这些西洋人到底是哪国人,找来一大堆翻译,最终确定了这些人原来是葡萄牙人。那拉斐尔因为翻译被杀了语言不通,开始的时候还大声的说些什么,后来索性放弃了,现在终于有人能听懂他说的话了。“我们都已经投降了,为什么要杀我的士兵?怎么能杀俘虏呢?”拉斐尔咆哮道。听了翻译的话,张知节哂笑道:“为什么要杀你的士兵?那你的士兵为什么要杀大明的子民?”“我要求岸通商,却遭到了拒绝。这才发生了冲突,这是一个误会!”拉斐尔振振有词道。张知节冷声道:“那屯门岛的女人呢?那也是误会吗?”拉斐尔沉默了,屯门岛的女人确实无法用误会解释。沉默了一会儿,拉斐尔沉声道:“我很抱歉,但是发生了冲突,死伤在所难免!我们本来是抱着友好通商的意图来到大明的,绝不是想着来打仗的。我们是王国的使臣,希望总督大人能尊重我们。”张知节摇头道:“本督没有见过烧杀抢掠的使臣!你也不用在这里掩饰,本督知道,你们是西方的殖民者!”拉斐尔有些惊的看着面前的大明总督,沉声道:“没想到尊敬的大明总督对西方也如此了解!那我直接说了,您是大明尊贵的总督,而那些死去的不过是一些平民罢了!”“我们的总督率领强大的舰队驻扎在满剌加,请您释放我的一艘船前去传递消息,相信我们总督一定会用重金将我们赎回去的。”张知节沉默的看着他,其实张知节也知道,拉斐尔的这八艘战船其实只是冰山一角。这一次之所以如此顺利的俘获了葡萄牙的这八艘战船,还是因为天时地利。恰巧水师的战船已经更换了火炮,给了拉斐尔很大的震慑,而且庞大的舰队所带来的压力没有让拉斐尔选择殊死一搏。拉斐尔见到张知节沉默了,接着说道:“尊敬的大明总督,我们葡萄牙王国纵横海,拥有庞大的无敌舰队,遍布世界的各个地方,驻扎在满剌加的不过是其一支船队而已!”“而且西方不只有我们葡萄牙王国,还是英国、西班牙、荷兰、法兰西等等,他们也都拥有庞大的舰队,我们彼此都有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