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绝对是大家有生以来最欢快的一天,也是笑声最多的一天,连张知节都看的直乐,更不用说其他人了。!等到大戏落幕的时候,大家虽然笑的肚子疼,但是依然意犹未尽。他们心里盼着什么时候能再次听到。因为女眷们是分开的,所以张知节到了晚间回房才见到徐佳颖,不由笑问道:“怎么样?我弄的小品有意思吧?”徐佳颖连忙点头道:“是,是,是,二爷厉害着呢!”依雪嘟嘴道:“二爷不知道,我笑的肚子疼!现在还疼呢!”张知节听了摇头道:“笑的肚子疼?有那么夸张吗?”娟儿听了笑道:“可不是吗,依雪这丫头笑的都直不起腰来了,还得我扶着她!”徐佳颖笑道:“依雪本来整天笑嘻嘻的,听了小品那还不得笑破肚皮。”被徐佳颖这么一说,依雪有些不好意思的吐了吐香舌,嘟囔道:“真的很好笑啊!”张知节宽慰她道:“没事,一会儿我给你揉揉!”依雪听了顿时心里一甜,感觉肚子也不疼了。见没有孩子在场,娟儿调笑道:“依雪妹妹先别偷着乐,二爷可不喜欢揉肚子,所以二爷说要揉的可不见得是肚子。”依雪闻言脸色一红,自然知道二爷喜欢揉哪里,某处一热,红着脸道:“反正我现在也已经不疼了。”徐佳颖听到她们说的越来越离谱了,虽然孩子和小丫鬟们都不在场,但是她听着也不庄重。张知节听着倒是没觉得有什么,毕竟翠墨、娟儿、依雪三个同房丫鬟伺候他洗澡的时候,满室皆春怎一个香艳了得,说的可别这个露骨多了。徐佳颖自己还在孕期呢,本敏感还不能和张知节同房,徐佳颖挥手道:“行了,已经不早了,依雪你伺候二爷歇息去吧!”四喜班的名声再一次火爆了起来,相一次这次传的都是好名声。这一下子又引起了人们的好,不过如今四喜班是皇帝御赐给侯府,他们算想请都请不到了。他们要想听只能去侯府听,但是并不是谁都有资格去侯府听的。当然了,也不是谁都请不到,如说正德皇帝。正德皇帝也听说了四喜班再度火爆,最开始他是不信的,但是让东厂调查了一番之后他不得不信,因为这是张知节鼓捣出来的什么小品,不是唱大戏,据说十分好笑,看过的人无不笑到肚子疼。原本在宫里十分无聊的正德皇帝哪里按捺的住,于是派赖义去传口谕,请张知节入宫听戏,自备戏班。天大地大皇帝最大,没办法,张知节只好暂时停下来带着戏班入宫来了,这次不只是正德皇帝还有皇后,太后娘娘也亲自来了。正德皇帝对张知节鼓捣出来的什么小品报了很大的期望,不是因为传的神乎其神,因为这是张知节亲自鼓捣出来的。而结果也没让他失望,从第一个小品开始,正德皇帝爆笑不已,笑的前仰后合。从头看到尾,正德皇帝从来没这么欢乐过,到了最后他终于明白为什么别人看了会笑的肚子疼了,因为他也笑的肚子疼。不只是正德皇帝,太后娘娘还有皇后娘娘也一直掩嘴直笑。甚至周围伺候的宫女太监们都禁不住笑出了声。唯有一个人没怎么笑,那是张知节,原本是捣鼓出来的,排练了那么多遍,他又看了不止一遍了,自然有些腻了。等到结束的时候,正德皇帝还是感到意犹未尽,有些遗憾道:“这结束了吗?戏唱的倒是不怎么样,倒是这个小品实在是有趣。”太后笑着点头道:“小品确实有趣,哀家还从没有这么笑过呢!”皇后红着脸道:“听到皇说会笑的肚子疼臣妾还不信,如今臣妾真的笑的肚子疼呢!”正德皇帝同样点头道:“朕也笑的肚子疼,朕还从没有笑的这么畅快过呢!”张知节笑呵呵道:“哎呀过奖了过奖了,臣受宠若惊啊!”但是张知节是高兴的太早了,正德皇帝高兴道:“这个小品真是太有意思了,知节,这都是你鼓捣出来的吗?”张知节笑道:“是臣弄出来的,能搏太后娘娘、皇、皇后娘娘一笑,臣的努力也没有白费。”正德皇帝兴奋道:“这个小品好,朕没看过瘾,明天朕还要接着看。”张知节闻言心里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连忙解释道:“皇,这小品也已经演的差不多了,再看一遍其实没这么有意思了!”正德皇帝理所当然道:“朕要看新的。”张知节无奈道:“皇,没新的了,都已经看完了!”正德皇帝听了笑道:“知节,这不是你弄处来的,那你再弄啊!”不好的预感果然应验了,张知节无奈道:“皇,虽然是臣弄的,但是这小品也不是说有有的。这像是写诗一样,也不可能随随便便能写出一首好诗来。”正德皇帝听了一脸的失望之色,但是他也明白张知节的意思。其实张知节还有小品的本子,只是还没有排练而已,这些要等到年后了。在京里喜气洋洋的过大年的时候,海却不平静,准确的来说是果阿不平静。荷兰人通告了阿方索等了很久都没有得到回应,他们终于失去了耐心,三十余搜战船逼近了果阿的海域。阿方索一直紧张的关注着,期待大明能做出反应,除此之外他没有任何办法。因为实力差距实在是太悬殊了,他的手里只有八艘战船,而对方却足足有三十多艘战船。荷兰人的战船可不是什么落后的战船,要不然荷兰人也不会明目张大的索要果阿。眼前荷兰人的战船出现在了海面,阿方索的脸色十分的阴沉。他不认为自己的船队能够和荷兰人的船队抗衡,而且他的船队也没有士气,没必要以卵击石。所以面对来势汹汹的荷兰人,阿方索不准备破釜沉舟和荷兰人拼个你死我活,因为他觉得还有希望,而希望在大明总督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