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早晨机场的那个男生,见到男生的第一面,我“惊悚”得全身毛孔都竖起来,这种感觉应该称之为震惊吗?
苏浅城并没有觉得特别尴尬,相反的他自然地将手放下,然而放下的手转为为男子的酒杯上蓄满黄色的液体:“女人,我们为这些见钱眼开,见异思迁的女人干杯……”
男生也不语,只是当酒杯蓄满的那一刻,自觉地端起,一仰头豪气的吞个精光。
“好!小子有骨气,来我们继续。”
苏浅城笑眯眯的继续将酒满上,如果不是苏浅城的性别很容易区分,如果不是他的背景我知晓的一清二楚,我真的怀疑这个博士生曾经落魄到去夜总会当公关?
“她不是卡在飞机缝里,她不是遇到恐怖分子,她只是因为她无上的前途,四年了,整整四年了,一次又一次爽约……”
努力压住下唇,将嘴裏的空气拼命憋住,他还在想卡在飞机缝里,这家伙是不是太稚嫩了点?
当我从恍惚的记忆中缅怀过来的时,发现面前的“两头”早已经醉倒趴在沙发上,吐泡泡了。
噢——现在喝酒的后遗症突然爆发,头真的是大了。
嗡——
军师大人的专线在这个时候救命的响起。
“喂——”
音节拖出了一条裹脚布长的符号,并且无力极了。
“嘿嘿,卡布,差不多送那颗金元宝回去了没?今天没给我出错吧!”
“很抱歉,郑太后你女儿没出错,可是不代表命运不出错……”
于是,我便把苏浅城失恋喝酒,与此事平白无故多出了个电灯泡,及时汇报给了我家的郑太后。
“……”
对方有一阵沉默,让我以为她正准备破口大骂,发挥她的唾沫主义之时……
“啪嗒——”
类似拍大腿的声响,我不确定,于是便将原本防备拉远的听筒渐渐拉近,以便可以得到正确的指示。
“哎呀,卡布!你看看,多亏你郑太后我每天去姻缘庙烧香拜托,这可是老天爷把机会送到你面前的。”
音调无限上扬便可想到在另一方的郑太后得意的嘴脸。
“不好意思,郑太后,请恕你女儿我天生愚笨,我怎么都觉得我今天背得不行。”
“郑卡布,你给我听清楚,接下来你所做的一切将会影响到一生的幸福,所以你千万别给我搞砸了?”
“那……最后是怎样?”
“你现在赶紧把金元宝带走!”
“那……另一个嘞?”
说到此时,我竟忍不住将视线调向那名男生,女人无论到几岁肖想帅哥都是一样的,他是真的很难让人将视线移开,就算现在醉得跟软虾似得,那帅哟,还是跟他吐出来的秽物一样——一塌糊涂!
“郑卡布,你的目标人物是谁?”
“苏浅城!”
“你将来要嫁的对象是哪位?”
“还是苏浅城。”我继续老实回答。
“牵系你一生幸福的又是……”开始甩出文艺腔——
“苏浅城大人!”
“所以,都确定了目标对象了,还犹豫什么?那些虾兵蟹将,不三不四的当然要仍了,现在做大事要紧,你还要去关心一下瓦特强度够不?你以为你是修理工啊!总之你现在就是把苏浅城弄走,接下来你应该知道怎么做了吧?”
“哦——那是怎样?”
“当然是找个地方把他做了!”
“嗯……”我很认真的思考了下可能性,万分遗憾道,“他是人不是猪,我明天不吃排骨的。”
“哎哟,我怎么会生出你这么个猪脑袋,郑卡布,假戏真做,生米煮成熟饭知道不?再不成让他来个酒后乱性,总之怎么都成,就当对方是个洋葱,剥光了两人在床上滚一滚,那么这婚事就成了!到时候,太后我就等着抱孙子喝喜酒啦,哈哈——”
“……”
我暂时拒绝为我家郑太后无限想象力做任何评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