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挖坟掘墓已经是犯了大忌讳,倘若再强行开棺的话,那就不是仅仅忌讳与否的问题了,事态的严重性就已经上升到王家子弟带头亵渎先人了,如果这事再传出去,估计十里八乡都会将王姓族人当反面教材,用来警告后辈子孙。
王海生不愿意背负这么一个臭骂名,在场王家之人也没有谁愿意被人戳脊梁骨,毕竟他们还要在农村生活,如果走到哪里都挨骂,想想都让人觉得可怕!
但估计是觉得我爸爸神色严肃,语气认真不像是在开玩笑,因此他们也不敢直接开口拒绝,最后在场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有谁开口出言,也没有谁照着我父亲的话语去开棺。
很快,我爸爸手中夹着的烟头就只剩下半截,过程中一直没有人说话,于是他将半截香烟直接丢在了地上,然后抄起地上的锄头,大步朝着生漆涂抹的暗红色棺材而去。
见得此幕,王海生被吓得一个激灵,赶紧上前拉住我父亲的手臂,语气万分急切的询问道:“玉龙,你要干嘛?冷静,冷静点!”
此刻但凡是个明眼人,都能看出我父亲的目的是开棺,但是王海生却故意问了我父亲一句要干嘛。
“既然你们都不敢背这不孝之名,那么只能由我陈某人来替你们开棺了,今天这事如果不开棺,就算神仙来了也救不了你们王家!”
说着,我爸爸一把推开王海生,然后吐了一口唾沫在手掌上搓了搓,这样可以起到润滑作用,让挥锄过程更加省力。
紧接着,他便锄头高举,猛的砸在了棺材板上,整个棺材板发出“砰”的一声猛闷响,棺身则狠狠一颤。
待到我爸爸将锄头再次举起时,棺材板上已经被挖出了一个深坑,约莫两寸深,可是就在他准备继续挖的时候,王海生却上前抓住了锄头。
“不行不行,玉龙,不能挖,不能挖呀,你挖了棺材,我们王家人以后在镇上要遭白眼啊!”王海生左手仅仅攥着锄头的锄把,语气异常激动。
“究竟是你王家人的命重要,还是你们王家的虚名重要?”
我爸爸闻听王海生之言,当即眉头一横,语气略有愤怒,在他眼里显然是人命更为重要的,否则他也不会带头挖棺!
他一个外姓尚且不怕被戳脊梁骨,王家作为受害人,竟然反而畏首畏尾起来,这让他如何不怒?
“当然是王家的人命重要,可是你也不能二话不说就挖棺啊,如果棺材有问题我们可以补救不是吗?短了咱们就加长,窄了我们就加宽,只要不动我父亲遗体,我都依你的!”
王海生摇了摇头,他还是不敢任由我父亲挥锄挖棺,没有勇气去承担不孝子这个称呼。
“棺材?呵,你家这棺材可是镇上赵家棺材铺打造的,不可能有问题,相反质量还很好,不然根本经不起数次折腾,问题不是出在棺材上,而是出在了你父亲遗体上!”
我爸放下锄头,指着棺材,近乎以责骂的语气朝着王海生吼道。
救人心切的他,早已经是顾不得道士先生该有的斯文了。
“我父亲遗体?”王海生眉头微皱,双眼疑惑的望着我父亲,语气不解。
“你父亲凶尸下葬,这里是风水宝地,催生壮大其煞气,必须要将他尸体挖出来,才能斩断他与这穴场的联系,否则你王家就等着死人吧!”
我爸爸语气恨铁不成钢,但依旧向王海生重新解释了一次。
“真的有这么玄乎吗?”王海生终于是提出了质疑,他虽然信道士的话,但是他本人并不迷信,此刻的他已经开始怀疑我父亲是不是在吓唬他了。
“玄乎?这是事实!”说着,我父亲一把揪住王海生的衣领,将他身材瘦弱的他提着凑到黑棺材前,然后伸手指着棺材道:“我且问你,你活了几十年,可曾见过发丧时断龙杆的尸体?”
王海生摇了摇头。
我爸爸继续问:“我再问你,你这半辈子,可曾见过半路飞了的发丧鸡?”
王海生摇了摇头。
“可曾见过埋了人,回家立马上吊的道士?”
王海生再次摇了摇头。
我爸爸这才放开他,语重心长的解释道:“发生这一切的原因,都是因为你谎报了你父亲的生辰八字,以至于他前半生杀猪的业债未能还清,本就是恶尸,偏偏还在相冲的日子发丧,因此,尸体自埋下去开始,就已经是凶尸了!”
“凶尸占据风水宝地,养的不是财气,也不是生气,而是莫大的凶气,以及无尽的死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