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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更让我吃惊的是在这群敲锣打鼓,唢呐声震天的人群中间,竟然摆放着一口黑漆漆的大棺材,这棺材通体已经满是虫蛀痕迹,很多地方都成了粉末状,显然是有些岁月了。
并且按常理来说,在发丧之前把灵柩搬出大门乃是大忌,因为死者只能出一次门,阳宅乃是活人住所,死者在堂屋做丧事时灵柩停在阳宅内,是可以得到地主门神等正神承认的,但是一旦死者抬出大门,那就代表着发丧。
发丧就是把阴气,死期,霉运,厄运等一切不好的气息全部带走,将这些不良气场通通轰出大门,而死者一旦出了门就不能再抬回屋内。
因为门神地主等正神是不会放任其进屋的,毕竟死者自带丧气,回来就等于是让主家倒血霉,民间更有回丧煞的说法,也就是指死人抬出门再抬回来的过程,而回丧煞带来的丧煞之气回冲击主家。
主家在遭受回丧煞冲击七天之内,就会再抬出去一个死人,换而言之就是家里会在七天之内再死一个人。
因此在整个華夏大地,不管是东南西北哪个地方,死人都是在快要上山入土为安,或者是举行天葬水葬等葬礼方式时,才会把其遗体抬出大门。
包括我们道士做道场,像绕丧,开路,引魂等法事都是在葬礼最后做,因为需要把死者遗体抬出大门。
而我面前这群人似乎并没有发丧的意图,也像是完全不在乎回丧煞,直接把整个棺材都抬了出来,摆在了我家门口的干田当中。
让我更疑惑的还有这群人站立的方向,在参加葬礼之时,只要是死者遗体在身边,按照规矩来说,无论是锣鼓唢呐,还是道士法师,或者是孝子贤孙等,都应该是面朝死者做悼念或者法事才对。
可是此刻站在我家干田里这群人却并非如此,他们虽然抬着一口黑黝黝的大棺材,但是却没有一个人是面对着棺材本身而站的,相反,他们居然全部是对着我家门口而站。
这就像是死者是在我家里,而不在棺材里躺着一样。
并且这场奇怪的葬礼悼念活动在我自己印象里并没有出现过,我们陈家无论是我奶奶,还是我爷爷,或者是我父亲去世,没有一个人的葬礼悼念达到了面前这个排场。
此刻干田里站着的披麻戴孝者,总共加起来起码有上百人,可是我们陈家五服之内的孝子贤孙加起来也远没这么多人。
至于锣鼓与唢呐都有好几套的数量了,这种规模的葬礼莫说是我们陈家,放眼全村家庭也没有谁开支得起,毕竟每天都要烧钱啊。
“我说了吧,你爷爷的死没你想的这么简单。”
在我凝视着这群人思考许久之后,判官才撑着油纸伞姗姗来迟,她的油纸伞一直在转动,也不知道这个转伞动作是有特殊意义,还是仅仅为了好玩。
但比起转伞这个动作,我更加关心的是她的话语,听她这话里的意思,我面前这场不存在于记忆里的葬礼,居然是与我爷爷的死有关?!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想到这里,我双眼当即紧盯着她,浑身神经都绷得紧紧的。
“就是字面意思,你面前这群孝子贤孙,全部都是来给你爷爷哭丧的!”
判官抬起藕臂玉手,伸出食指指着面前这群不明来历的人影,语气极其肯定的向我解释道。
“给我爷爷哭丧?!”
闻听此言,我整个人都蒙了,我爷爷死的时候我可是记忆深刻,当时来悼念的人都被我爸谢绝了,就是在头一天我母亲领着一些亲戚哭了会儿,之后一个亲戚的影子都没看到。
连我陈家的三亲六戚都没来,更别说是陌不相识的人了,因而判官这番话让我极为迷糊,毕竟在我的记忆里完全没有这么多人哭丧的画面,当然也没有锣鼓唢呐喧天的场景。
“不止是给你爷爷哭丧,同时也是在给你们陈家哭丧!”
判官微微侧脸,似乎是在关注着哭丧人群当中的大黑棺材。
“给我们陈家哭丧?!”
我反问了一句,旋即又思虑良久,但是始终抓不住这句话的要领。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得亲自上去看看这群哭丧的,或许他们会给你个意想不到的惊喜!”判官的脸扭回来正对着我说道。
闻听此话,我也没有再停留,直接大步朝着哭丧人群而去,虽然我不知道判官在打什么算盘,但是我却清楚她不可能平白无故让我去看这群哭丧人,而且话说回来,这群本不该出现的人出现在我的梦里,我自己也瘆得慌,不去一探究竟怎么行?
很快,我就来到了其中一个哭丧者面前,由于他们全部都是披麻戴孝的模样,因而我就这样看根本看不出什么,于是我抬起手掀开了一点戴在他头上的白孝帕,然而露出的情形却让我倒吸一口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