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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非我们不通人情世故,而是这其中有很大的讲究。
道士临门之际也好,离开之时也好,基本上都是不能道别,不能开口说话的。
涉及到玄学界的东西都极其玄乎,其中口彩便是其中极其重要的一项,倘若在道士做道场时说错了话,极有可能灵验。
而且基本上都是好的不灵坏的灵。
在華夏各地应该都曾有过类似的事情,道士做完道场发完丧,主家临门相送之时,说了再见。
那么往往在七天至一个月之内,主家必定会再死一位,到时候请来的依旧是同一个道士。
其中缘由也简单,道士做道场时会奉请来诸多神灵,有天神有阴神,甚至还有诡差等,这些存在往往是跟着道士离开主家的。
只是普通人根本看不见这种存在,以至于送别之时,对着一群主导接引亡魂,超度阴灵的神诡说再见。
就算道士不愿其家再死人,其余神灵阴差等却会信以为真,并且很大几率会把这话当成是主家对他们的祈愿。
这可比进庙烧香来得灵验,毕竟神灵诡差就在面前,因此这种话语十个当中有七八个都会成真。
此类禁忌还有许多,诸如慢走、再会、一路平安等等,平日里很寻常的告别之语,都不能在道士出门之时说出。
否则家中必定鸡犬不宁,乃至横生血光之灾。
所以,我们出门时高柳林没有再多言,而我们十数人也是静静的。
彼此都是修行术法,接触灵物的人,该有的默契还是有的。
…………
离开了高家村,走在回桂花村的小路上,我的手死死攥着阴凉玉佩,脑海里不断回响着方才高柳林的话语。
我爷爷的死并不全是天意。
我爷爷其实有可能没有死。
这两句话若是仅仅只有高柳林讲过,我可能还会嗤之以鼻,毕竟连我老父亲都曾明言,我爷爷的死就是陈家的报应。
甚至连我父亲自己都为了救我付出了生命,至于我母亲也已经是杳无音信,久久未曾见过我半面。
可现在却有人突然告诉我,我爷爷其实并不一定死了,或者说陈家报应也不是天意使然,这教我如何能相信?
换而言之,这就是在否定我爷爷于父亲的付出,在否定我爷爷的真实死亡原因啊。
可这两句话偏偏并不是高柳林一个人才提及过,作为阴曹地府正神的判官也曾对我说过几乎一模一样的话。
高柳林乃是我爷爷生前好友。
判官则是正儿八经的神灵。
两个说出同样的话,这不得不让我重新审视我爷爷去世这件事。
难道我陈家真是遭人暗算不成?
莫非我的命运背后还有双无形的手吗?
我脑海里不断浮现出各种猜测,说实话,我爷爷行走江湖多年,得罪的道士法师也不少。
在我们这一行最容易的不是驱邪化煞,也不是风水堪舆,而是得罪其他同行,被同为修道之人所嫉恨。
有时候得罪了同行,连道士自己都不清楚,唯有等到仇家上门寻仇,或者隔空斗法时才会发觉。
“小姑,我爷爷究竟是怎么死的?”
我想着想着,最后还是觉得询问小姑比较靠谱,说到底,我小姑跟着我爷爷近二十年学法,必定会知道些隐情。
“你爷爷就是被天谴害死的,你莫要听高柳林胡言乱语,你当务之急是自救,而不是去思考你爷爷是如何去世的。”
我小姑眉头紧皱,她估计自己都没发觉,此刻她对我说话的语气与这十数年来大为不同。
十几年来她对我都是温温和和的,而且十分宠溺于我,连张莹莹都被她大声训斥过,但是她却从未对我大声说过话。
可是现在她说话时,语气里分明多了一丝愤怒,语气腔调也非常大,同时神情掩饰不住的激动。
反常。
十分反常。
小姑的这种反应非但没有让我消除疑虑,反而让我的困惑更深了。
作为一个涉猎过诸多心理学的研究生,我一眼就望出了我小姑内心有些紧张,应该是有难言之隐。
既是难言之隐,我也没打算再继续追问,以免搞得场面不愉快。
我准备自己去寻找爷爷去世的真相,毕竟我已经不是八岁稚童,而是已经二十来岁的成年人了。
想要知道的东西,也已经有能力去获取答案。
为了稳住我小姑的情绪,我佯装明白的点了点头,“我懂了,小姑,你放心,我一定尽力积累阴德,拯救我们陈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