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吞食完班花红衣厉诡后,盒子自主“砰”的一声合拢,我诧异的盯着盒子,心中掀起万丈狂澜。
小月妹妹也是一脸懵,显然是没看懂发生了什么。
但我却无法替其解释什么,毕竟莫说是她,就连我自己都没看懂究竟怎么回事。
盒子里的符箓为何变成了两只粘满血液的爪子?
我根本就不知道。
但我们遇到的危机算是彻底被解除了,盒子里的存在顺利解决了班花红衣厉诡,也解决了周围的厉诡。
我们可以安全穿越山林了。
“别问,问就是不知道。”我回过神,望着一脸震惊的小月妹妹,开口说了一句。
小月妹妹点了点头,然后有些忌惮的看了看我的背包,又转身回到了小月的肉体内。
“这班花说来也凄惨,唉,千不该万不该就是不该对我们出手,不然你说不定还可以超度她。”
小月妹妹以阴气挡开两旁拦路的灌木丛,我摇了摇头,对此只是长叹了一口气。
说实话,我根本就没想过要让班花红衣厉诡魂飞魄散,对于一个诡来说,魂飞魄散无疑是对其最为严厉的惩罚。
正所谓上天有好生之德,诡虽然已经失去了生命,但也属于乾坤万物的一种,让其魂飞魄散实在不是修道者该做的事。
让我庆幸的事是,盒子里的东西虽然做事不留余地,但好歹能够分清敌我。
如果它是在吞食了班花红衣厉诡后,又对小月妹妹悍然出手的话,我根本就无从阻止。
“前面就是厕所了,厕所再过去就是灵耀中学的操场,不过估计已经草长莺飞了。”
小月妹妹微微一笑,似乎是在怀念当年活着做学生的时光。
我点了点头,没有说什么。
这种情况的确不适合说什么,毕竟她已经死了,无论是安慰还是附和,都像是在嘲讽。
不发表任何意见,就是最好的态度,也是最适合的方式。
很快,我们就绕过了小土包,来到了一片下坡路,这条路可以清晰望见灵耀中学的教学楼。
灵耀中学就算关停了这么久,可是教学楼看上去却并不荒芜,外墙上的油漆都还呈现出崭新的模样。
在下坡的终点,是一排低矮的建筑,应该就是厕所了,而在厕所与矮坡之间,是一条已经完全发白的警戒线。
这应该就是小月妹妹嘴里的符箓警戒线了,符箓警戒线在数年岁月冲刷下,上面刻录的符箓已经完全消失,只有一条线还拉着。
“走吧,我们加快速度,尽量早点走进学校里。”
言罢,我就拉着小月妹妹快步跑下山坡。
…………
不久后,我们就来到了厕所,厕所位于教学楼区域的右面,有一条两米多宽的小路延伸至教学楼区域。
整个厕所前的地面上都是苔藓遍布,荒草与树苗长势强盛,我抓着小月妹妹,一点点靠近里面。
当我们沿着小路,来到教学楼区域时,才赫然发现长满青草的操场上,竟然布置了一个法坛。
在法坛的中央摆放着一个阴阳鱼,阴阳鱼的八个卦位上,各自坐着一个身穿绣着黑菩萨道袍的道士。
这群人应该就是屡次被我撞破计划,又屡次拍出人来杀我的邪煞宗人了。
没想到他们竟然在灵耀中学布置了这么大一个法坛,法坛面积笼罩了小半个操场,不知道这法坛的用途,但我猜测应该不是什么好事。
“师兄,那陈家老头至今没有出来,是不是真的死在里面了?”
邪煞宗有个青年人,望向身旁盘坐的老者问道。
“不可能,我们主神进去追查至今没有出现,大概率上就是与那老头斗了两个月。”
老者摸着白胡须,镇定自若的回答道。
陈家老头?
是我的爷爷吗?
我拉着小月妹妹躲在杂草从里,仔细想着,最后觉得很有可能她们说的就是我爷爷。
因为在我的印象里,我爷爷是的罪过邪煞宗的,只不过我爷爷来这里干嘛?
判官曾说过,这里乃是阴阳交替之地,难不成是邪煞宗准备在这里搞事情,我爷爷专程跑来阻止的?
“害,主神想要破天命,血祭整个东夏市,继而达到永生,如果没那老头来捣乱,估计已经成功了吗?”
中年人叹了口气,似乎很是无奈。
“或许吧,少说话多做事,我们要盯紧点,一但主神自里面出来,我们就祭起大阵,然后弄死陈家老头。”
老者胡须随风浮动,嘴里恶狠狠的说着。
“好!”
中年人回复了一句,旋即闭口不言,不再出声。
但他们两个的对话却让我内心震撼,原来这邪煞宗的黑菩萨竟然想要永生,代价则是借助这东夏市的阴阳阵眼,杀了东夏市的生灵。